岩泽渐渐向王暖暖靠近,眸光炙热,似乎要将王暖暖融化一般。
“王爷,你这是要做什么?”王暖暖目光闪烁,身子向后躲闪着。
岩泽看她这样,脸色瞬间冷了下来:“你果然是个骗子,言不由衷地来欺骗本王。”
“没有!没有!臣妾对王爷的心天地可鉴,臣妾心中只有王爷一人,其他的男人我看都不带看的,看了就让我长针眼、青光眼、白内障、屈光不正……”王暖暖一口气说了七八种眼疾。
“闭嘴!本王不许你这样诅咒自己!”岩泽皱紧眉头,呵斥道。
“王爷可是相信臣妾了?”王暖暖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本王要你亲口说,以后还跑不跑了?”岩泽昂着头,正色道。
“跑?”王暖暖刚说了一个开头,正对上岩泽冷凝的双眸,犹如冰刀一般,带着寒气向她劈了过来。
王暖暖不禁打了个寒颤,慌忙将眸光闪开。
“跑那是不可能滴……不可能滴!王爷在哪,臣妾在哪,臣妾愿与王爷做天上的比翼鸟,地上的连理枝……嘿嘿!连理枝!”王暖暖皮笑肉不笑地为自己打着圆场,感觉很是不自然。
“嗯,这
还差不多!”岩泽对王暖暖的态度倒是非常满意:“记住你今天的话!最好永远别忘记!”
王暖暖偷偷白了他一眼,什么忘不忘记的,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最好别当真!
岩泽忽然死死盯着她:“王暖暖,你可是随口说说,不能当真的?”
王暖暖感觉头上劈了个大闪子,这个男人莫不是有特意功能,会读心术?
“王爷,怎么可能,你这么家大业大,那么多铺子我放着金大腿不抱,还跑,是不是傻啊?”王暖暖转动着眼珠说道,忽然她想起了什么:“对了,王爷,能不能让我看看你铺子的房契、地契之类的。”
岩泽若有所思地望着她:“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就是……就是单纯地想看看……”王暖暖一副讨好的小眼神对着岩泽飞了过来。
“没在本王这!”岩泽说的很是淡定。
“切!是根本就没有吧?”王暖暖一听泄了气,原来是给她画了一个大饼!
“谁说没有?只是这些东西都没在我这而已。”岩泽再次申辩道。
“嗯!没在你这,在那铺子的主人那,对吧!切……”王暖暖说着撇了撇嘴,向门口走
去。
“站住!真的是没在,但是本王是真的有!”岩泽的话还没说完,王暖暖已经开门走了出去。
她头都没回,对岩泽的解释根本就不屑一听。
大饼谁不会画,要让她画,她肯定画的更像真的,还带着芝麻呢!
王暖暖回到清风阁,丰山还靠在墙边上歪着。
看来这药劲还是掌握的不太好,有些剂量大了。
王暖暖蹑手蹑脚地开了院门走进去,听到她关上门,丰山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长叹口气:“哎!这装晕倒也是挺累的。”
进得屋来,蓉儿慌忙凑了过来:“小姐,王爷的伤怎么样了?小姐给他上了药了么?”
王暖暖点点头:“还好,上了药了,过几天就能结痂了。”
“小姐,那太好了,刚刚夫人偷偷过来还问你了,她现在还以为你真的跑了,嘿嘿!”
蓉儿忍不住笑了出来。
一提起她的糊涂娘,王暖暖就头疼,这个老太太真是一根筋,别人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她倒好,撞了南墙也不回头,而且还要去撞,来回地撞,跟一个大钟摆一样。
“额滴娘!”王暖暖捏着额头拉长了调调叫了一声。
“小姐,明日夫
人要是知道你没跑,去给王爷治伤,肯定会气死,你还是想想怎么和她说吧!”
蓉儿提醒她道。
说话间,蓉儿给她打了洗脸水,王暖暖洗了把脸,然后将外面的裙子长衣脱了下来。
“咱们王爷可真有个逗,竟然给我画大饼。”王暖暖对蓉儿开始发牢骚。
“画大饼?”蓉儿不明白什么意思,脸上带着问号。
“她竟然说本王画大饼?”窗外的树荫下,岩泽又在附耳倾听,他同样也没听明白这句话什么意思。
王暖暖一脸地不屑:“就是他吹牛,给我吹牛,说什么他有五十家饭店,十多家钱庄,七八家驿站……”
蓉儿听的目瞪口呆:“哇!咱们王爷这么有钱?”
“切!说了他在画大饼,骗人的,连个房契地契都拿不出来,鬼才相信他呢!”王暖暖嗤笑道:“吹呗!反正吹牛也不上税!随便吹!”
王暖暖抬头对着窗外,猛然抬高了声音。
窗外岩泽听了个一清二楚,气的浑身发颤,厉声对寒山道:“明日备车,本王要去天吴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