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句话,许愿整个人僵在原地。
她有些无措,所有的伪装好像都在此刻被击溃。
“所以,果然怀孕了?”
见她久久未言语,江惊蛰终于肯定她的身体状况。
“你诈我。”
许愿声音回复平淡,但情绪却并不稳定。
“很好猜不是吗?”
江惊蛰笑笑:“你和阿礼之间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些,阿礼是不会允许你生下他的孩子的,不然你早就怀上了。”
“从你进到我办公室看到我时,你就很紧张,只不过你演技很好,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但不巧,我修过心理学,你只不过是暴露了一点,就被我发现了。”
“当然,不排除许小姐是因为见到我太过紧张才会失误。”
许愿紧张追问:“你要告诉他吗?”
“我为什么要告诉他。”江惊蛰反问。
“我说了,你们之间的事我是清楚的。”
“当初,是阿礼自己愿意负责和你结婚缔结婚姻关系。明明是你的丈夫,却又心里藏着旁人,心里有人却还要跟你行使夫妻权利,做了所有夫妻该做的事,却不准你怀孕。”
“他为什么不许你怀孕呢?因为他早为自己想好后路,很清楚自己未来会跟你离婚,不能让你的孩子占据嫡子的身份,继承傅家产业。”
“结婚这三年,你不曾做错什么。”
江惊蛰笑意温柔:“我虽然是阿礼的好友,但不代表我作为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的男性,就能认可他做下的所有事。”
“我只是他的朋友,并非全部三观契合且同流合污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