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息梧交给离苏的任务就是保护自己,如今自己在府里,离苏竟然跑了出去。
陆卿菀大感不妙,“能管事的暗卫哪个在,离卿和影一、沈轻舟随便哪个来见我。”
话说完,一个鲤鱼打挺翻身下榻,三两下穿好衣服开始洗漱。
凉夏见状片刻不敢耽搁,迈着小短腿就找人去了。
出乎陆卿菀意料的是,非但离苏不在,离卿和影二也不见了,来见她的,正是负责守卫王府外围的沈轻舟。
来的也不算快,沈轻舟进屋时,陆卿菀都已经梳妆打扮完毕,坐在桌前等了一盏茶的功夫了。
沈轻舟看到陆卿菀就要行礼,被后者抢先打断,“行了别行那些虚礼了,外面出什么事了?”
沈轻舟眼神躲躲闪闪,欲言又止。
陆卿菀状若不经意的摸了摸手上的万凰之王,“想清楚了再说,欺瞒本妃,没好下场。”
自称一改,就已经表明了她的态度。
沈轻舟一看到万凰之王,就知道自己瞒不住陆卿菀,也不能瞒。
是以,干脆把心一横,噼里啪啦竹筒倒豆子似的将所有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昨日大行皇帝出殡后,晚上回来的路上便憩在了护城河畔。
今早便有
一女子拿着王爷的贴身玉佩和帕子让王爷负责,还将此事闹的人众皆知。
新帝斥责王爷不敬先皇,要撤销他的摄政之权,得亏有闻丞相和南王、池大学士干预,才没能得逞。
但这件事还在继续掰扯中,若是不查清楚,即便摄政之权保住了,王爷的名声也将收到无法挽回的损失。
离苏和离卿都去帮查找证据了。”
陆卿菀属实被震惊到了,可又觉得,以凤青恒对凤息梧的厌恶,能忍到安神礼结束后,恐怕已经是不容易了。
如此一想,她反倒淡定了,“配合凤青恒污蔑王爷的那个女子是哪家的闺秀?”
沈轻舟一时诧异,答非所问道:“王妃相信王爷?”
“啧”陆卿菀不耐烦的咂嘴,“一个是我朝夕相对的枕边人,一个是恨不得我家破人亡的死渣男,你说我信不信王爷?”
沈轻舟忙自抽嘴巴,“污蔑王爷的是永安伯府的四小姐,哦,就是前永安伯的女儿,现任永安伯的妹妹。”
话说完,沈轻舟又在那儿嘀咕,“王妃怎知污蔑王爷的一定是大家闺秀,难道就不能是个普通女子吗?
左右只是想污蔑王爷对先皇不敬罢了,何必搭上一个侯门闺秀的闺
誉呢?”
“因为普通女子引不起如此大的轰动,同时,也做不到一举多得。”
熟悉的声音响起,二人惊讶望去,就见阔别数月的莲御正迈着四方步缓缓走来。
陆卿菀眼底的惊讶未来得及掩饰,“军师何时回来的?”
“不瞒王妃,在下是和王爷一同回来的,之所以未立即进城,等的就是这一日。”
莲御离开战场,就换上了自己最喜欢的那身白袍,银冠束发,白袍加身,大冬天的也不见他加件衣服,像是不知冷热。
陆卿菀示意莲御入座,“军师赶在此时回府,想是王爷做了别的安排吧?
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莲御不客气的入座,接过陆卿菀递过来的茶盏一饮而尽,而后才开口。
“新帝选用永安伯府的姑娘来污蔑王爷,应该是想继续利用闻太妃安排的那一出做文章。
利用永安伯府那姑娘引出老永安伯之死,若是闻太妃再横叉一杠,如今陛下已经身亡,宸王又已经登上帝位,可就无人替王爷证明身世清白了。”
陆卿菀神色一凛,“昨日有人趁大行皇帝出殡,接触过闻太妃了?”
“目前没收到相关的消息,但事实已经摆在眼前了,在下
也是作此推测。
属下甚至担心,事情如果闹大,他们会搬出闻太妃来对付王爷。
闻太妃那人您也知道,她绝对是一个可以攻击王爷的重量型武器。”
莲御所说的每一句换都有道理,但都没说到点上。
陆卿菀耐不住性子,急急问他,“这些我都知道,你和王爷的对策呢,告诉我你们的对策,需要我做什么?”
“无论新帝那边怎么闹,请您相信王爷是清白的,他跟永安伯府那姑娘没有任何纠葛。
另外,请允许我必要的时候拿先皇给您的丹书铁券一用。”
陆卿菀想都不想就将丹书铁券递给了莲御,“别说这些没用的,还有没有了?”
莲御正欲摇头,陆卿菀忽然补充了一句,“进宫哭丧前的那天晚上,有个七级武者闯进了王府,他说我是凤息梧最看重的人,所以更要杀了我。
还有,他认出了万凰之王,我可以确定,他看到万凰之王不是像离卿他们那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