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是一些小喽啰,唯有一个兵部锻造坊的司库。
他说有人花高价从他手里买了一份军械登记册,他怕事发后受罚,没同意,最后他带对方溜进兵部架阁库看了那本登记册。
具他描述,属下可以确定,对方看的就是陛下给塞北大军准备的那份奖励。”
“这是个极重要的线索啊,有什么证据能证明有人看了那本登记册吗?
当然,能找到那个看过兵器登记册的人就更好了!”
大理寺卿附和的点头,仿佛一个莫得感情的点头娃娃。
令人失望的却是离苏摇了头,“那个怂货自作聪明,以为只要那本登记册还在,自己就能没事。
为了不被人发现,连对方姓甚名谁都没问,还把对方收买自己的脏银都炼化了。
到现在,除了他一张嘴,人证物证全没了。”
陆卿菀气的直冷笑,“不愧是兵部锻造坊的司库啊,该不会是从技师升上去的吧?”
离苏尴尬的挠头,“您别说,他祖上还真是个铜匠,他老子就是因为锻造新军械有功,才请人免了他的匠户籍契。”
虽然猜中了,但这结果一点都不值得令人欣喜。
大理寺卿眼巴巴望着陆卿菀,“王妃,您这边可有什么重要线索?”
“军械案没查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但有一点意外收获。”
陆卿菀将口供拿给大理寺卿,“顾大人可知,那些霉米,是从云羌运进北萧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