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本县主不敢面对呀?”一声冷冷淡淡的声音从人群后传来,声音不大,却透着摄人的威严,让喧嚣的人们立刻安静下来。
众人纷纷回头,见到凌飞飞带着一个金色面具,傲然站在那里,周身似罩着一层寒气。
身后,是端木烨和大批的衙役和京城巡防营士兵。
端木烨大手一挥,“包围这里!”
“呼啦啦”一阵响动,众士兵就将包括看热闹的人在内的人都包围了起来。
大家被那气势震慑住,不自觉的就缩了脖子,让开了一条路。
侯夫人忙下跪行礼,“臣妇见过六皇子!”
吃瓜群众一听是六皇子,都跪下行礼:“草民拜见六皇子!”
男人吓得愣在那里,被这样的阵势吓得打了退堂鼓。
慧音师太忙下跪行礼,“贫尼见过六皇子!”
不着痕迹的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惶恐不安、恨不得逃走的男人。
男人回神,硬着头皮往下演,挺了挺腰板,色厉内荏的指着凌飞飞道:“你、你不能不认我!不然……”
“不然怎么样?”凌飞飞冷笑,“不然你就把我与你有了苟且,不光脸上,身上还有很多黑疮,宣扬出去吗?”
轰!人群一阵躁
动,这凌飞飞怎么就这么承认了自己的缺陷?
端木烨冷声道:“连人都认错了,还在此垂死挣扎!先把他废了再说!”
司墨从靴子里抽出匕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敢当众污蔑御封的春晖县主、未来的六皇子妃,谁借给你的胆子?”
男人看着那寒光凛凛匕首,吓得瑟缩起来,但开弓没有回头箭,梗着脖子道:“她真的已经是我的人了!”
然后,哀嚎道:“天呐!六皇子仗势欺人,要杀人灭口啊,不让我们老百姓活了!”
人群里立刻有人附和,“是啊,皇子,县主怎么了?也不能欺压老百姓!”
“那么脏,怎么配做县主!”
凌飞飞指着那两人道:“将那两人,抓起来!”
立刻有两个士兵冲过去,先“啪啪”两个耳刮子,然后将那两人用铁链子捆了起来。
这下,都老实了。
端木烨睥睨着那男人,道:“你说你是凌家家庵后山的山民,是哪个村?叫何名字?父母的名字是什么?”
男人神色惊慌,脸色煞白,“我,我就一个人,一个人住山上。”
司墨冷声道:“那也有名字吧?住山上也该有房子吧?没有房子,住山洞也该有
山洞吧?说,住在哪里?”
他说到最后,声音陡然升高。
手里匕首一甩,就割掉了男人的一跟手指。
“啊?!”男人惨叫一声,握住手指抖成一团。
司剑在一边幽幽道:“说出名字,一查户籍就知真假。”
男人吓尿了,他不敢说呀。
司墨一脚将他踹翻,踩住他的腿,匕首抵在他的裆部,嘿嘿笑道:“是谁给你的胆子敢来昌平侯府门前来给春晖县主泼脏水?若是不说实话,就废了你!”
侯夫人眸光闪缩,威胁的瞪了男人一眼,对端木烨道:“六皇子,家丑不可外扬,这事儿不好听,还是将人带进府审问吧?”
凌飞飞冷笑道:“二婶,这些人在昌平侯府门口闹了这么半天,您这才想起家丑不可外扬呀?
昌平侯府的侍卫、门房和家丁都是吃闲饭的吗?府里的主子们都是耳聋了吗?
更何况,这里还有家庵里的尼姑,有事不进府禀报,为何却在这里聚众大闹,丢人现眼?”
“哗!”人群哗然,大家都不傻,这么明显的事儿一点就明白了。
“飞飞啊!你怎么能这般误会我们呀!”侯夫人哭的是梨花带雨,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凌飞飞比她还委屈,崩溃的哭了出来,“二婶,事关我的名声,今日必须当众审个水落石出!”
司墨拍了拍男人的裆部,冷声道:“快说!记住,只有一次机会!你不说,总会有人说,到时候就不是阉了你了,要千刀万剐,”
说着,冷飕飕的看了一眼那些尼姑。
男人惶恐的看了慧音师太一眼,对上她狠毒的眼神,眼神闪烁的道:“是、是我自己要来讨公道的!”
司墨冷声道:“我说了,只有一次机会!”
话音未落,手中寒光一闪。
男人惨叫一声,裆部血流如注。
他疼的要晕过去,可司墨点了他的痛穴,不让他晕。
端木烨冷声道:“凌迟!”
男人惊悚尖叫:“我说,是慧音师太,是她找到我,给了我亵裤和肚兜,让我来污蔑三小姐母女的!”
“原来如此啊!”吃瓜群众又明白了。
慧音师太面如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