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受伤的侍卫落入湖水中,鲜血瞬间染红了大片湖水。
凌云浩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忍着怒气道:“六皇子,那可都是旬阳王的人!打狗还得看主人呢,请您手下留情啊!”
端木烨冷声道:“本殿还真是怕啊,都不敢走了!进宫去告诉父皇和母妃,让他们来昌平侯府领本殿吧!”
“是!”司墨嘴皮子利索,当下就冲出去,朝皇宫急掠而去。
“主子!主子!”碧玉和清荷押着春兰跑了过来。
碧玉急急地道:“主子,发生什么事了?春兰她想法设法的要拖住奴婢两个,定是居心不良!”
清莲也拉着秋兰跑了回来,“主子,这个秋兰竟然想打晕奴婢!幸好奴婢机灵!”
凌飞飞冷声道:“很好,一会儿将春兰和秋兰交给刑部的人审问!”
春兰和秋兰一看凌飞飞还好好的,就心知不好了,脸色瞬间惨白。
春兰忙跪在端木烨跟前,哭道:“六皇子殿下,请您为奴婢做主啊,奴婢只是奉命带她们去取二小姐给春晖县主的仲秋礼物,什么都没做啊!”
秋兰也委屈的哭道:“奴婢没有打清莲,是她胡说八道污蔑奴婢!”
春兰脸色
一白,“莫不是你们对二小姐做了什么?”
端木烨冷声道:“闭嘴!有话到了刑部大牢再说!”
春兰和秋兰都闭上了嘴,愤怒而怨恨的瞪着凌飞飞。
场面一片安静,都在等。
端木烨等着宫里和刑部的人来,为凌飞飞主持公道。
凌云浩等着旬阳王完事,处理现在的局面。
这一静下来,水榭里的声音可就显得就更大了。
那抑扬顿挫不可描述的声音,让在场的人都脸色怪异,非常不自在。
端木烨干脆捂住凌飞飞的耳朵,冷声道:“不许听!”
凌飞飞一脸黑线,这叫掩耳盗铃吗?
那种高亢的声音,是捂住耳朵就能挡住吗?
她自己下的药自己心里有数,这场听觉盛宴且结束不了呢。
很快,司墨带着皇上身边的邓福公公,和刑部尚书匆匆而来。、
刑部尚书下令:“包围昌平侯府!”
邓福公公听了听水榭内的声音,呵呵一笑,对凌云浩道:“咱家奉皇命来查问昌平侯污蔑春晖县主、对六皇子不敬之事,还请昌平侯给个合理的解释!”
事情完全失去了掌控,凌云浩脸色苍白,忙磕头道:“请皇上明鉴!本侯怎敢对皇子不敬?
都是
旬阳王的人想拦住六皇子,省的他误会了旬阳王,这大过节的,不好让皇上烦心。”
邓福一听旬阳王,神色果然缓和了很多,道:“误会?”
凌云浩忙道:“误会,绝对是误会。不信,等旬阳王完事以后,公公亲自问。”
于是,大家又都凝神听房。
又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水榭里的动静才渐渐停歇下来。
旬阳王那老家伙,一刻也不停歇的玩儿命了近三个小时,一下子去了大半条命,浑身瘫软的都站不起来了。
而凌雪儿,第一次就这样被虐,早已晕了过去。浑身青紫,下身一片血红,滴滴答答的血从软塌上滴下来。
凌云浩在外面请示道:“王爷,六皇子和凌飞飞误会了,请了刑部的人来查问此事。
刑部尚书也带人来了,包围了昌平侯府,还请王爷为昌平侯府做主啊!”
旬阳王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弱弱的道:“让本王的人进来伺候!”
一开始被踹下湖的两个侍卫,忙进了水榭。
不一会儿,搀着双腿如面条一样绵软的旬阳王走出来。
“拜见旬阳王殿下!”外面的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的,都貌似恭敬的下跪行礼。
旬阳王这次不
光是身子吃了大亏,还丢了大人了,如毒蛇一般的目光看了凌飞飞一眼。
然后冷冷地看着端木烨、刑部尚书和邓福,冷声道:“本王与凌雪儿两情相悦,不过是在这水榭里亲热一二,怎么就闹到宫里去了?
都散了吧,本王会进宫,亲自与皇上解释此事!”
说完,被两个侍卫架着走了。
凌云浩神情莫测,对端木烨道:“六皇子,您看……”
端木烨冷哼一声,拉着凌飞飞走了。
清莲和清荷也松开了春兰和秋兰,跟了上去。
春兰和秋兰得了自由,忙闯进了水榭,看到凌雪儿那惨不忍睹的样子,顿时发出一声惊叫。
“啊!二小姐!”
“血,好多血!”
“快!请大夫!”
她们的鬼叫声让凌雪儿睁开了眼睛,她迟滞的转了转眼珠,想起了晕倒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