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胡说?你心中明白,何须狡辩。”
“北冥,你说,你三皇兄害你,可有证据?”墨恒目光严厉。
墨北冥点头:“有,儿臣的侍卫佘山可做证。”
墨君豪一听余山,心跟着跳动了一下,瞄了一眼向身后的周迟生,他怎么还活着?
周迟生眼神慌乱,表示他也不知道。
“来人,将佘山带来。”墨恒厉声吩咐。
“是。”
没一会儿,宫卫便将余山带了上来,余山淡然自若朝墨恒行礼:“属下佘山参见皇上。”
“余山,你是五皇子的贴身侍卫,五皇因何掉落悬崖,你来说说?”墨恒问。
“回陛下,五皇子是属下推下去的!”
“大胆余山,胆敢对主子下手,来人啊,将这狗奴才拉下去五马分尸。”
余山话音未落,墨君豪大怒,仿佛被害人是他一般。
余山连忙摇头摆手:“陛下,属下不是故意要害五皇子,都是三皇子逼迫属下……”
“你个狗奴才乱放屁,本皇子为什么要害五皇子?”
墨君豪一声怒吼,打断余山的话,一脸慌张的看向墨恒:
“父皇,您可别听这狗奴才乱叫蛆,儿臣没有半点要害五皇弟的思想。”
“三皇子,明明是你派人抓了属下的家人,用她们威胁属下,让属下将五皇子推下木崖山。”
“你?本皇子都不认识你的家人,本皇子上那里抓她们啊。”
墨君豪听得一脸懵,他是找了人暗杀墨北冥,但绝不是余山。
当他知道余山对墨北冥下手时,也很意外,心里还高兴不用他动手,没想到会转变成了要他命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