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容妈妈朝着月离走近了几步,并伸出一只肥硕的肉手捏住月离的下巴,感叹道:
“真是可惜了这一身好皮囊,可是对方说了,要先毁去你的清白,然后再要你的命,你说你,怎么就这么不小心,偏要得罪不该得罪的人呢,啧。”
言辞之中,夹杂着无奈呵惋惜。
随后花妈妈手一抬,身后便上来两名端着托盘的丫鬟,里面放的是一件薄如蝉翼的纱衣,另一名丫鬟,则端着一个酒壶和酒杯。
月离顿时警铃大作,戒备的看着二人。
“将她带下去,仔细梳洗一番,换好衣服,务必亲自盯着她把东西喝下去。”
随着容妈妈冰冷无情的话音落下,两名丫鬟也相继上前,欲强行将月离带走。一左一右架住月离。
月离自知挣扎无用,便配合着说道:“我自己会走。”
随后便迈开一步,跟随着容妈妈到了一间类似于浴房的房间,里面的水桶花瓣,还有香皂胰子等也都一应俱全。
两个丫鬟先是伺候着月离洗漱过后,再换上那件在月离看来堪称屈辱的纱衣,画好妆,便将她带到了一个四周漆黑,只余四个角落才点了几根蜡烛的高台之上。
这高台足足有一人多高,顺着台阶而上,中间仅放着一张足有两米宽的楠木大床,从盯上垂下一顶透明的红色纱帐,在烛火的照耀下,气氛显得异常朦胧。
而月离不知道的是,其实在高台的四周,都是暗香楼的豪华包间,她所在的高台,其实就是方便客人挑选和欣赏的看台。
容妈妈之所以这么做,其实就是为了一场拍卖,作为生意人,她自当要将按照卖主的吩咐,先毁其清白,然后再取其性命。
但这并不妨碍在此之前,她可以拿月离好好的收割一波。
这些包间的构造都是封闭的,可以看到看台上的场景,但外面的人却看不到包间里面。很好的保护了客人的隐私。
这时,月离被下了药,浑身燥热难耐,似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一般,十分痛苦。
她娇媚的身影趴在那张大床上,透过朦胧的烛光和纱帐,隐约可见她如碧藕般光滑白皙的肌肤,胸前的饱满正随着她逐渐粗重的呼吸而起伏。
这一幕,直接让一众包间的客人们热血澎湃,恨不得眼珠子都粘在那看台上。
“老鸨,这是哪里来的尤物,可还是老规矩,价高者得?”
“若是这样,那谁都别跟我抢,今晚这美人,我要定了!”
开口的是户部尚书家的小儿子杜飞,京中有名的纨绔,亦是这暗香楼的常客。
随着他的话落,其余包厢里也都想起了此起彼伏的讨论声。
容妈妈瞧见月离的号召力比自己预想的都要好,一张肥硕的脸笑的挤在了一起。
“呵呵,杜公子说的没错,今晚这个,可是十年难遇的绝色美人,老规矩,价高者得,保证不会让各位爷失望。起拍价三千两银子!”
随着容妈妈话落,现场响起此起彼伏的竞价声。
“我出四千两!”
“我出五千两!”
“我出六千两!”
“……”
随着叫价越来越高,容妈妈扬起帕子,捂着嘴笑的花枝乱颤。
这时候,天字五号包间,魏玉泽也在竞价之列,他今日手气好,在赌坊连赢了好几把,赚了差不多有四千两银子,本打算今晚在暗香楼点个花魁快活一番,可没想到刚一进门,就被告知今晚有每月一次的拍卖场。
作为青楼里的常客,魏玉泽可是十分清楚,这暗香楼每月一次的拍卖,都是一些人间尤物,连楼里的花魁都要略逊一筹。
心痒难耐之下,魏玉泽便点了包间,加入了竞价。
可眼见价格越来越高,已经超出了预算银子,不由得暗自可惜。
这时候,他身边的小厮阿财给他出了个主意。
“公子何不去跟杜小公子商量商量,将咱手里的银子给他一部分,等今晚杜公子玩剩下了之后,你也能跟着喝个汤……”
魏玉泽一听,顿时两眼放光。
对啊,他虽然银子不够,但可以找杜飞去拼啊,大不了让杜飞先上。
这么一想,魏玉泽顿时来了精神,起身朝着杜飞所在的包间走过去。
场上,竞价还在继续,目前已经飙升到一万八千两银子。
能有这个财力的,也都是家境殷实,或者像杜飞这种高官之子。
“一万八千两一次!”
“一万八千两两次!”
“一万八千两三次!”
“成交!恭喜杜公子,获得了今晚的头筹,接下来,有请杜公子移步到专用的包间,稍后我们会将人给您送来。”
随着礼官的话落,月离很快被人从高台带走,送到了一个满室生香,装修豪华的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