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自己妹妹,都怪母亲太过纵容于她,以至于把她养的这么蠢。
他心里烦躁也懒得搭理她,端着药默默地喝着。
温如倾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药,他的伤好得也比较快,如今已经能够下床走动了。
只是若得不到太子的器重,便是养好了伤又能如何?
沈临川服了药,便躺在了床上休息,睡梦中他忽而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
睁开眼就看见眼前一片漆黑,朦胧中有个人影立在床前。
月光映照着那人手中的剑,泛着阴森的寒光,正抵在他的脖子间,只轻轻一划便能让他皮开肉绽,血溅当场。
黑漆漆的房间里,还有一人。
沈临川瞥见那人林立的身影,徐徐的声音开了口:“草民沈临川,见过太子殿下!”
“呵。”
男人讥笑一声。
随即房间里的烛灯点亮,映照着太子那张阴寒的脸。
他负手而立打量着沈临川道:“看来你等孤已经等了许久了。”
沈临川不惧脖子间的凉意,他坐了起来,从枕下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道:“这是太子殿下想要的东西。”
太子眯了眯眼睛,走过去接过他递来的信笺打开。
里面是一封遗书,确切来说是抄录下来的遗书。
上面详细记录了当年事情的真相,一旦这封遗书流传出去,势必会引起轩然大波。
这些时日他也曾试图从永宁候嘴里探查当年的真相却无果。
而此事关乎重大,他谁也不敢说。
因为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份危险。
“一封信而已,真假难辨你以为孤会相信?”
太子将手中的信笺揉碎,脸上满是不屑。
沈临川道:“太子殿下如果不信,就不会来见我。
你既然来了就说明你相信我父亲所言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