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壶被拿走了,她这时候看到眼前的人,皮肤特别的黑,脸上到处都是黑灰,就是长期在煤矿干活,工人脸上的那种黑灰,他的手也特别的黑,整个人可以说就是个黑人,没有说话,分不清是男女。
“你是谁?为什么要绑了我?”
哑巴指了指嘴巴,然后捡起地上的毛巾。
“你不会说话?”林媛媛望着眼前不能说话的男人,“那你为什么把我绑到这里,我跟你无冤无仇,你放了我好不好?”
哑巴摇了摇头,她不能把人放了,只能用毛巾再将女人的嘴缠上。
林媛媛看着人拿着煤油灯又走了,刚刚只是喝了几口水,里面加了蜂蜜,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喝到东西或者吃东西。
她得快点解救自己才行,这时候想到了放在裤兜里的小剪刀,努力翻了个身,感觉裤兜里硬硬的,证明剪刀还在,只要想办法拿到手,她就可以把绳子剪开。
……
苏今夏刚吃完面,爸爸开门从外面回来了,满脸汗水身上的汗衫都被汗水浸透了。
苏北路先走到桌子前喝了一大杯水,这才跟他们说,
“我今天去了好几个地方,看中了其中一套房子,就是城东新城区,那一片的老宅子里,有一栋要卖,上下两层有独立的小院子,外面结构看着还可以。最主要地理环境不错,院子里可以种菜种花,还可以养鱼。”
“听你说的倒是很不错,就是对方要多少钱?”苏今夏又给爸爸倒了一杯水。
“对方要的不是钱,这点倒是挺符合咱们的,他们要的是金条,要5根!”苏北路坐在凳子上。
苏安端了一碗面条放到桌上,
“为什么要金条呢?”
“说是金条可以方便带出去,他们要出国。”苏北路又喝了半杯水,看到有食欲的炸酱面条,那上面铺了厚厚的一层肉沫,“爸,你这是准备不过了吗?放了这么多肉?”
苏安嘿嘿地笑了,“我是想给夏夏补一补,顺带咱们也吃肉。”
苏北路大口吃了几口面,觉得不够味,又往里面加了一些辣椒油,大口继续吃。
苏今夏,“要5根金条,我觉得还可以再还一还价,他们有没有说因为什么事情这么着急出国。”
苏北路咽下嘴里的面,“我问了,房主就说着急走,如果能定下来,就早一点过去定下来,然后跟咱们一起去办过户手续,再给金条也行。”
苏今夏想机不可失,“那下午,我们一起过去看房子,然后再回来商量。”
“行,我也是这个意思。”苏北路大口将碗里的面吃完,又去厨房盛了一碗回来。
“还是肉酱吃得舒坦!”
苏今夏,“也不能顿顿吃肉,咱们家的肉票不多,也就这十天半个月能吃上肉,我琢磨着换点肉票,家里的鸡蛋也要安排上,每天最少得吃两个蛋。”
苏北路,“晚点我找人问问谁家的肉票多跟他换点,鸡蛋倒是不好买,不过也可以问一问,毕竟有的人家舍不得吃鸡蛋,要是能多给粮票,他们还是愿意换粮食吃。”
吃完了饭他们就出发,一路坐车来到了那栋老宅。
看着红色的大门口还有石狮子,给人的感觉就是大户人家,房子很高,比左右两侧的房子都要高半米。
苏北路用力拍了拍了门,“不知道下午有没有人在。”
苏今夏望着不远处的大树,少说也得有个三四十年的柳树,又大又高。
又敲了一会没有人出来。
苏北路嘴里嘀咕,“奇怪人去哪了?”
苏今夏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太热了,咱们去树荫底下,一会有人回来咱们能看到。
太阳落山要是等不到人,那我就明天再过来。”
苏北路点头,然后跟着女儿一起去树荫底下。
四五块大石头并排摆着,地上有散落的烟头,还有瓜子皮。
“看来平时没少有人在这里聊天。”苏今夏从包里拿出水壶,一口气喝了好几口,然后给爷爷。
“喝一点,别中暑了。”
苏安喝了一大口水身上的燥热消散一点,
“这个地方我之前来过,在不远处的那家干过活,这户人家应该姓白。”
“确实姓白。”苏北路接过老爷子递过来的水壶狠狠地喝了一大口,手腕擦干嘴角水渍,“上午聊天的时候,听那个姓白的说,他们祖上出过状元是书香门弟。”
苏安笑了,“那要这么说的话,咱们祖上也有当官的,只不过是后来没落了,我记得是叫刑部尚书!”
苏今夏看向爷爷,“以前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这有啥可说的,咱们家现在混得不是特别好,说出来替祖宗丢人。”苏安笑呵呵的说,“老话讲得好,富不过三代,咱们这一代就靠你了,我和你爸实在是没啥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