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十六口人呐!”
“其所犯罪行罄竹难书!为天所不容为人所不容!”
“贵人呐!林某每每想到那镇南公在这金陵城肆无忌惮,胡作非为……而我却妄读圣人书,苟且偷生!”
林如海说着说着语气便逐渐哽咽,直接径直在妃烟面前跪了下来。
“还万望贵人能早早地将这江南一害处理掉!那万民欢庆呐!”
“林卿快快请起!”
“此事如何怨得了你,你身负皇命,忍辱负重已是不易。”
“你放心,皇上钦命雍亲王来此,正是为那镇南公府送终而来的!”
妃烟赶忙将跪在地上流泪的林如海扶起。
“不过如此说来,那镇南公可以欺上瞒下横行江南多年,而皇上在朝中却是一点风声都没有听到,怕是不仅仅江南道有人为其掩护,朝廷更是有巨贪啊!”
妃烟将林如海扶起后分析了起来。
“贵人所言不错,那镇南公多年经营必然有人从中替其遮掩,其中大到布政使司,按察使司,小到各县都有他们的人。”
“不过现任江宁知府布奇却没有与他们同流合污,布知府对他们所行的恶事深恶痛绝,却也无可奈何,只能同我一样隐忍不发。”
“至于朝中,林某惭愧,却是未能查出什么。”
“布奇我知道,他是皇上的人,先前皇上收到的密函便是他所呈上去的。”
“朝中自有皇上和王爷去查,你不用担心什么。”
妃烟宽慰了林如海几句并叮嘱林如海:“如今证据仍有不足,却是还要等王爷那边再查一番,你我还要再等一等。”
“毕竟只有查的清楚,才能将其连根拔起。”
“下官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