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江遇和姜浩屿在酒吧里喝着酒,一边喝一边骂着江恒。
“表弟,江恒那小子太不地道了,竟然自己偷偷跑了。”
“一大堆的破事,全都积压在了咱们俩的身上。”
“我这才刚刚回来,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太过分了!”
看着喝得醉醺醺的人,姜浩屿叹气道;“表哥确实不地道,我和爸妈还没回去呢,他倒是跑得快。”
“不过你解释一下,门外一直等着你的那位金毛小姐是谁啊?”
“不会是你惹到的风流债吧?”
江遇撇撇嘴,“我和她不熟,就是半路上救过她一次而已,我才不会娶一个外国女人结婚。”
“我是华夏人,我的孩子必须是正统的华夏人。”
“再说,我渣爹那一家还都没有处理,这会儿可没有时间谈情说爱。”
一想到那个狗皮膏药,他就烦得慌。
早知道当时就不多管闲事了。
姜浩屿放下酒杯,“既然对人家没兴趣,那最好是说清楚,这整日追着你跑,外人看了像什么事。”
“赶紧把人打发了,马上就要动手了,到时候可别牵连无辜。”
江遇揉着酸疼的太阳穴,“我知道了,来喝酒,还是国内的酒好喝。”
“你喝多了”
江遇扯了下领口,“我没多,还能喝。”
“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你不知道江寒那个人有多变态。”
“这几年我差点被他折磨死。”
“我觉得我现在都不是正常人了。”
“还好我回来了,以后打死我都不要和那个变态一起生活了。”
这几年他被江寒折腾的够呛,他是怎么凶残怎么来。
但凡他内心不够强大,胆子小点,这会儿都在和阎王喝茶中。
一想起这几年的过往,他就想大哭一场,真是太特么憋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