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木脑子很难记住,只能记住多少告诉你多少了。”
主子对虚心求教者向
来都是耐心教导的,否则方博也不可能在短短半年时间里取得如此突飞猛进的成绩,若叶大夫学了去,也能造福一方,想来主子不会拒绝。
见云意答应下来,叶大夫大喜过望,连连躬身道谢,“有劳云意姑娘了。”
虽然答应下来,但云意却没有即刻就问,倒不是她懒怠,实在是曲灵栩这些日子疲惫的狠了,如今精神放松下来,就特别嗜睡,往往一个午觉可以睡到黄昏时分,谁都不能随意打扰。
叶大夫得到云意的首肯,自然不会再待在房间里当电灯泡,兴高采烈地出门去了。
在他离开后,清扬有些疼惜地看着消瘦的云意,语气是温情脉脉,“这几天你日夜照顾我,人都瘦了一圈,我一定是上辈子积了不少德,才能有这样的好运气。”
清扬的话让云意脸颊微红,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呢喃道:“说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你只管好好养伤就是。”
“多谢你。”清扬拉过云意的手,低低感慨,“昏迷那些日子,我最怕的就是再也没办法见到你……”
清扬话音未落,就被云意急急打断,“不许说那些不吉利的,你福大命大,怎么可能说扛不住就扛不住。”
“是,为了你,我也要撑住。”清扬声音中有无奈也有感慨,“云意,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之前我不轻易将感情之事宣之于口,是因为要助主子完成大业,男人,总要先立业后成家,待主子赐婚之时,你自然会明白我的心意,可直到这次出事我才明白,许多话就该及时说,那一刻不说,以后……”
“说了不许提那些不吉利的事,你还提,是不是存心要让我生气?”云意嗔怪地瞪了清扬一眼,小声呢喃道:“我懂,我
都懂。”
清扬没有接云意的话,只是把对方的手握的更紧,“彼时见主子对娘娘如此情深,我就在想,自己这辈子也一定要寻一个情投意合之人,与她白头到老,我虽然远远没有主子那般雄才大略,但愿意以主子待娘娘那般情谊来对你。”
清扬从不是擅长甜言蜜语之人,今日一股脑说出这么多话来,不知道背地里寻思了多久,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如春风般吹遍云意身上每一个毛孔,让她喜极而泣,只点点头,“我明白。”
这辈子能够遇到清扬,她不再有任何遗憾。
“这是演的哪出,清扬,你是不是欺负云意了?”曲灵栩一觉醒来神清气爽,就想着过来看看清扬的伤势,没成想一进门就看到清扬表白这出好戏,只玩味地站在一旁听着,直到这会儿才轻轻咳嗽一声,走上前来。
云意在曲灵栩身边不是一天两天了,只看对方那表情就知道清扬适才那番话定是全落到对方耳中去了,顿时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跺脚道:“主子,您可是堂堂一国之母,怎么能这样不顾身份地偷听墙角。”
“你可别冤枉本宫,本宫可是什么都没有听到。”曲灵栩无奈地摊摊手,颇有些无辜地撇嘴道:“既然你们有那么多悄悄话要说,本宫就先回去了,晚点再过来。”
曲灵栩不说还好,这样一说,云意更是羞的满脸通红,只端着粥碗从曲灵栩身边绕过去,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
“这丫头,都是快要成亲的人了,还这么害羞,真是有意思的很。”曲灵栩含笑调侃了一句,待看向清扬时,目光却是严肃了起来,“记着你刚才的话,云意是本宫身边最要紧的人,你若待她不好,本宫第一个饶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