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了闪,没有说话。
亏他那么信任这只狐兽,没想到他竟然趁他们俩都不在,甜甜又受了伤,昏迷不醒的时候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你这样和那只黑蝎子又有什么区别!”
灵崖眸光冷凝,他挨了鹰兽一拳,也没做出什么反抗,只是挣扎着从赤衍手中跳下来。
“要是小雌性受伤更严重了,我怕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赤衍被灵崖眸子里可怕的暗光惊住了,他犹豫了片刻,还是松开了抓住他的手。
灵崖急忙冲到时甜甜面前,盯着岫白。
“小雌性现在生病了,要是你一直捂着她,她绝对会比你想象中的更难受。”
说罢,他伸手去摸了摸时甜甜的额头,果然,比刚才更烫了。
岫白眸色深深地看着灵崖的动作,要是他再敢有一点像刚刚那样的动作,那他绝对不会轻饶了他。
“甜甜怎么了?”
“亏你还是小雌性的第二个兽夫,她现在身子烫的厉害,难道你感受不到吗?”
灵崖声音像能结冰一般。
要他说,就该让他来照顾小雌性,这些鲁莽的兽人只会把小雌性照顾地更糟糕。
要是,第一个遇见小雌性的是他就好了。
“怎么回事?甜甜怎么了?”
赤衍看着两人争锋相对的犀利眼神,再看到小雌性脸上那不正常的红晕,甚至还比当初吃了烈红花的症状更甚。
他急忙冲过去,撞开两人,将时甜甜抱在自己的怀里。
“你们两个先吵吧,我来照顾甜甜!”
两道锐利的目光瞬间朝着赤衍射去。
这傻鹰兽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