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月知是躲不过了,便立马抬手捂住了鼻口,借着林月如的力稳住了身形后,便立即起身速度之快,让人看不清她的动作。林月如也并未见她捂住鼻口的手,萧清溪等人也只看到萧令月扑在了锦帕之上,并未注意到她的手。
见是成功了,几人都愉悦起来,萧清溪微微扯了扯衣服,觉着有些燥热,却不做多想,只当是酒喝多了罢了。
萧令月暗暗皱眉,差些就中了招,眼神不悦的盯着大公主,大公主见并未达成目的,心情也是不好,令起酒樽便是一顿灌。
林月如垂下的眉眼闪烁着阴毒,很是得意,却未想到自己不过是别人的一颗棋子,等她抬头来,便换了一副被惊吓住的模样,“姐姐没事吧!是妹妹的错,差些害了姐姐摔倒!”
萧令月见她演得欢快,也不忍打断她,便陪她演起来,面色苍白的道:“怎会怪你,是我自己不小心,只不过我并未被酒水洒脸,妹妹许是没见着,才会那般执着的为我好,可惜了,姐姐却承受不住!”
言外之意,若不是你这般,我又怎会要摔倒,即是故意,何必还要装作无辜呢!
林月如听了后,脸都黑了下去,可奈何她的话又找不什么错来,只能任凭
看着的人对着她指指点点,若不是还残存些理智,她怕是要冲上去,撕了萧令月的那张嘴。
动静闹得大了些,皇帝也看了过来,一看便知怎么回事,不禁皱了眉,不悦的看向林月如。
林侍郎整个人宛若落进了无尽的深渊中,可偏偏正主被萧令月气得,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鞭挞萧令月,丝毫未注意到云严不悦的眸光,也未感受到自家老爹,求爷爷拜奶奶的恐慌。
梅妃瞧着,开口护着萧令月,责问林月如道:“怎的如此大胆,无双郡主可是你能比拟的,一个劲的往郡主身上扑,险些害郡主摔倒,在家中你父母都是这般教养你的么?”
林月如醒过神来,立即跪在地上瑟瑟发抖,也是梅妃提醒了,她才知晓刚刚都做了些什么,那般露骨的做法,实在也是急了才做出来,却被抓了小辫子。
林侍郎也立即跪在地上,“是小女糊涂冒犯了无双郡主,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原谅小女,是臣的错,请皇上责罚!”
梅妃娘娘刚刚可是说了,家中父母没有教养好,如今梅妃娘娘得盛宠,说的话在皇上心中自然是有分量的,她都这般说了,皇上定然会听进去些许。
与其等皇上开口,不如他先认
罪,也许还能少受些罚。
云严看向萧令月,等她的话,萧令月淡然的看着林侍郎,他倒是个聪明人,比起林月如好上太多,他的一番话说了,那皇上自然也是不好在下重手,她也不好在计较。
臣了眸,既如此,那她便卖个面子,“虽是妹妹的错,但好在我也没设么大事,今日看在老太君的面上,看在大娘的份上,我便不与妹妹计较了!”
这话一出,老太君与大奶奶可谓是得尽了面子,脸上甚是有光。
云严点头,对她的做法表示赞同,朝着林侍郎出声道:“这是与爱卿本无关,可去梅妃所说,到底是没有教育好,便罚爱卿三月俸禄,罚林月如抄写女戒百遍,爱卿可有意见?”
“谢皇上开恩,老臣并无意见!”林侍郎俯首,悬起的心才放下来。
林月如被吓傻了,呆呆的跪着不知所以,林侍郎给了她的丫头一个颜色,那丫头才会意的将林月如扶下去。
“令月无事吧?”云严见着林月如下去后,才担忧的询问道,威严却也是半分未失。
“多谢皇上关心,无双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心中有些余悸,想在依兰园到处走走散散心,方能缓过神来。”萧令月恭敬的应着,这次
她直接说了自己的封号,并非臣女或是姓名。
目的就是为了警告大公主,以及也存着那等心思的人,让她们明白,她也并非是她们随意拿捏的软柿子。
话音刚落地,大公主脸色便铁青起来了,她知道,萧令月特意说出封号来,就是想警告她,无双郡主地位比她这个公主还要高,若再有下次,定然不会再客气。
皇帝点头,道:“既如此,那你便去吧,好些了再回来!”
萧令月朝着他服了身子,便抬步朝着一旁的小路去,如宁随后跟着,刚刚还真是心惊肉跳的,没想到林小姐,竟这般无脑,明目张胆的就强行朝小姐来。
萧令月才离开,萧清溪便与云修凌换了眼色,皇上忙着把酒言欢,不在意宴上之人,两人便相继寻了理由离去。
萧清溪在园中穿梭着,寻找萧令月的身影,说来也奇怪,她也并未喝多少酒,怎的身子那么热,心中也是燥热着。脑中不停的叫嚣着想褪去衣物,若不是还有理智支撑着,怕是早就褪了个干净,偷凉了呢!
云修凌比萧清溪离席晚些,一离席便不停的找萧清溪,想与她商议之后的事,可都转了大半圈了,他的衣襟都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