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着容夷,娅宣娜忙俯身,露出自己骄傲的资本道,“娅宣娜见过容公子。”娇羞的抬起脸,却见容夷并没有看自己,不禁有些气恼。
“不知太子妃有何要事要如此着急与在下相商。”容夷开门见山道。
南朝民风大胆开放,且没有男尊女卑的现象,在南朝,像娅宣娜这种有身份地位的公主是可以嫁给好几位驸马的。
是而娅宣娜并没有觉得有没有难以启齿,自然而言直接道,“实不相瞒,前几日偶见公子英姿后,娅宣娜便夜不能寐,脑海中公子的身影一直挥之不去。是而今日才斗胆将公子约在此处,以解相思之苦。”
容夷听得哭笑不得,没想到这就是这位南朝公主所谓的要事,遂回绝道,“公主的美意容某心领了,但容某心中已有所爱之人。且北朝不比南朝,风气尚不开放,太子妃乃已婚配太子之人,北朝众人皆关注与您,请您自重。”
“我不管,我并不喜欢太子。我现在只倾心于你,不管你有没有喜欢的人,你都会爱上我的。咱们俩可以回南朝,这个太子妃我并不想当。”娅宣娜任性道,也根本不去想如果她这么做会带来的政治后果。
容夷见娅宣娜执迷不悟,不欲多谈,转身欲走。“容公子别走。”娅宣娜抓住容夷的袖子,悄悄在里面放上自己随身携带的玉戒指,容夷并未看到。
容夷拂开娅宣娜的手,头也不回的走了。娅宣娜看着容夷决绝离去的背影,喃喃道,“你是逃不掉的。”
上了马车,容夷令无情掉头去萧府,这南朝的女子太可怕,竟是比他脸皮都要厚上几分,还是他的小月儿好。
到了萧府,萧令月正在看新的绣品图样,如今锦绣
缘生意正红火,普通的绣样已难以满足客人的需求,是而萧令月总是亲自选出一些新奇的绣样。
“小月儿认真看什么呢?怎么没有在想我?”容夷调笑道。
“今日这么早就过来了?朝中是有什么大事吗?”萧令月奇道,容夷一般晚上来寻她,早上过来的时候一定是朝中有什么事的时候。
“什么都瞒不过你,不过却也不是什么大事。今日皇上下旨召越行卿回京了。”容夷郁郁道,这个越行卿向来是他的死对头,做什么都要与他争上一争,此番回来以后,定又要在各个方面阻挠他。
萧令月见这样的容夷只觉得分外可爱,见他眉头间的折痕,不由过去将折痕抹平道,“我也不甚喜欢这个越行卿,但是你却比他是强上千倍百倍的。”
容夷正要伸手抓住萧令月的手,一抬手却不妨从袖中掉出一个东西,掉在地上咣啷一声。萧令月见着俯身捡起,却见是一个女戒,且做工精细,将一个微虎栩栩如生的雕刻在一个小小的玉戒指上,一看便不是凡品。
“微虎?这不是南朝的神兽吗?”萧令月执起戒指,递给容夷,疑惑道。
容夷未曾想娅宣娜还在他身上藏了一个戒指,但又不想让萧令月误会,遂道,“今日皇上将南朝的贡品赏赐给众人,便将这个戒指赏赐给了我。”他心中只有萧令月,不欲多谈娅宣娜之事。
萧令月不疑有他,将戒指给容夷收好。容夷笑笑转移话题道,“过几日越行卿回来,皇上要在宫中设宴接风,此番越行卿击敌军,镇守边关有功,得胜归来,怕是皇上要赏赐于他。”
“未曾想越行卿一个公子哥,在边关却也能吃得住苦。”在萧令月印象中
,越行卿实在与行军打仗等字眼挂不上勾。
容夷实在太过了解越行卿这个人,此人最善于伪装,明面上一副人畜无害的嘴脸,实着阴狠狡诈,遂道,“不要被此人表面所迷惑,在众人眼中,我不也是纨绔子弟?”
萧令月深以为然,看人确实不能看表面,眼前的容夷和自己不都是活生生的例子。
过了几日,越行卿回京,皇上果然在宫中设了接风宴,她也赫然在参会名单之中,萧令月无语,她一个徒有虚名的郡主而已,奈何每次宴会都少不了她。
宴会上,皇上果然对越行卿大加赞赏,并赏赐珠宝无数,越行卿一时风光无限,众大臣都举杯恭贺于他,越行卿来着不拒,不多时便醉了七分。
容修仪也携娅宣娜前来,本来不欲带娅宣娜,奈何娅宣娜苦苦相求,容修仪也是怜花惜玉之人,经不住娅宣娜的软磨硬泡,将她带来。
萧令月就坐在娅宣娜的身边位置,对面便是容夷。萧令月本自斟自酌皇上赏赐的果酒,入口甘甜,也不伤身,却见旁边的娅宣娜一直看着对面的容夷,还趁太子不备频频向容夷遥举酒杯,容夷却一直不曾看娅宣娜。
萧令月心下怀疑,不由得更加关注娅宣娜,只见娅宣娜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容夷,容夷去祝贺越行卿,娅宣娜的目光便随着去越行卿那边。容夷看向萧令月,娅宣娜便狠狠地瞪了一眼萧令月。萧令月心中更是疑窦丛生,自己也不曾得罪过这位太子妃呀。
不多时,容夷便起身去入厕,萧令月身边的娅宣娜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