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二人越是心惊,通往大猎场所南山的官道上,竟是一个难民都没有,处处都是一派丰收喜庆,百姓其乐融融的场面。
前后不过几十里路,相差竟如此之多,待到萧令月转至普通小路,才又见到大量的难民。待萧令月细问之
下才知道,这些难民竟是被官兵们从官道上赶下来的,怕他们挡了大人们的道。
自古以来,百姓们进京便具是走官路,官路平坦好走且一路有驿站,每个站点还有官兵把守,如此百姓们进京便不再惧怕盗匪。而今这些流离失所的百姓竟然被官兵们从官道上赶了下去,要走比之前多上一倍,且危险一倍的小路。
这一路走来,一处处刺激着萧令月的神经,更一步步的打开萧令月认知的大门,刷新了萧令月对官府,对朝廷的认知。当下萧令月便决定与如宁帮一帮这些难民。
自昨日收到越行卿的信后,娅宣娜就兴奋难耐,已经全然忘记越行卿向来只传口信。娅宣娜只顾烦恼该穿哪件衣裳好,如何装扮才最为动人。
反复换了十几件衣服,只待约定时辰到了,娅宣娜才身姿婀娜的离开太子府。
此时的太子,夜寒等人早已在兰厅旁边的竹厅等候,怕太过引人注目,太子还特意乔装打扮一下,此等家丑,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待见到娅宣娜扭着身子走进兰厅后,云修仪的拳头不禁又紧紧攥起拳头,待夜寒轻轻拍了一下云修仪肩膀,提醒他稍安勿躁后,云修仪才略微平息一下怒火。
越行卿并没有急着前来,待约定时间过了一刻,才缓缓到了醉香楼,四处查看了一下才踱步走进了兰厅。
娅宣娜早已等的不耐,见越行卿一身黑衣犹如神祇般降临,忙扑过去抱住越行卿道,“你怎的此时才来,奴家等你好久。”
越行卿皱眉将娅宣娜从自己身上推开道,“不要总是动手动脚,今日叫我前来,到底有何要事?”
娅宣娜见自己两手空空,复又抱上去,闻此,不禁诧异道,“
怎的是我叫你,不是你叫我有事前来一叙吗?”
闻此,越行卿脸色一变,不好上套了,欲走已是来不及,云修仪等人已是挡在了门口,见娅宣娜紧紧抱着越行卿,不禁怒道,“好一对奸夫淫妇,竟然背着我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越行卿知道已着道,后悔也已经来不及,只恨自己此次不够谨慎。
娅宣娜见太子在此,更为心惊,忙道,“太子你听我解释,我约越大人来此,是为了您……”却是越描越黑。
“将这个贱人给我带回太子府,回去再将她处置。”云修仪怒道。
一旁太子府的众人,忙将娅宣娜押回太子府。娅宣娜何时受过如此待遇,忙喊叫道,“太子你听我说,我是冤枉的。”
一旁的云修仪早已不耐道,“把她的嘴给我堵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我太子府的丑事吗?”
待众人离去,屋中只剩下太子,夜寒与越行卿。越行卿见此架势,知道今夜自己终将会付出一些代价,只无奈道,“不管太子您信或是不信,我与太子妃是清白的。”
“呵,你当我是瞎的吗?我可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看到了你们抱在一起。我以前真是瞎了眼,竟觉得你是个纤纤君子!”云修仪现在见着越行卿,只想把越行卿生吞活剥了。
“我知道太子殿下定然是不信的,只是我当真问心无愧,我与太子妃之前是有见过两面,但是我对太子妃绝无他意,我已心有所属。”越行卿知道解释也无用,但是还是略略解释道。
“只怕你是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两个都想要罢了,你个登徒子,枉世人都称赞你品德高尚,若叫世人见着你方才的样子,可便真叫人笑掉大牙了。”云修仪恨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