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表演最重要的就是一个人的眼神,他喜欢观察别人的表情跟眼睛,却发现许知醒的眼睛好像一直都是空的。在新闻稿件发出的前一天,许知醒在公众号上发布了这条文章。
发完,看着底下寥寥评论,低着眸,忽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有用吗?好像是没有用的,就算是法律,都判不了他什么的。
许知醒打开手机,看着静悄悄的微信,疏离隔阂的聊天,以及电话里他说的那个日记本,眼泪滴滴答答往下掉。她最终还是打了电话过去
对面接听,没听到许知醒的声音,才皱着眉说:“说话。”
许知醒吞咽着口水,努力压抑情绪,浓重的鼻音却掩盖不住。
眼泪也来的毫无征兆。
“阿行,你在忙吗。"
闵司行听到她声音的这一秒,心脏倏然一缩。
“怎么了。”
太过明显的哭声了,甚至能听出一些痛苦又绝望的情绪。
他边问着,扯掉手背上的枕头,太过用力慌张,手背都被刮出一道血痕。
“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