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知醒站在他手边的位置,微仰起头只能看到男人后颈明显的棘突,头发剪短了一些,只比寸头长了一点点。此时,许知醒才忽然从他后脑勺看到了一道很重的疤痕,那疤痕在头皮上,看上去已经很久了。
“你脑袋上怎么有道疤。
闵司行头都没抬,只是轻飘飘回头扫了她一眼,也没吭声。
许知醒不明所以,电梯往上,许知醒受不了跟他在一起时如此冷漠的氛围
主动提起:“我今天碰到袁一一
“大四的时候跟人打架,被啤酒瓶砸的。”他忽然打断。
许知醒瞬间被他带跑了。
“大...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
电梯打开,闵司行迈着步子,边走边说:“没跟你说过,你以为我在拍戏。”
"为什么不告诉我?”
闵司行开了公寓的门,只是说:“不想说。”
许知醒张了张唇,跟他走进了客厅。
又问:“你吃过饭了吗?”
闵司行自顾自去卧室,手指很是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我现在没什么胃口吃饭。”
许知醒跟在他身后,看他把身上的衣服脱掉进了浴室。
不开心的难道不应该是她吗,中午都没理她,现在说不准,微博上还有他名字跟周渔放
许知醒也猜不透他是因为什么。
她还是回了厨房,做了份米粥跟土豆丝、青椒炒鸡蛋。
刚做好,他就出来了。
闵司行穿着一件白衬衫跟西装裤,看向许知醒,语气冷淡
"过来。"
“你要吃点吗?”
异口同声。
闵司行看了一眼饭菜,还冒着热气,音调平平:
“你不是吃过了吗。”
他远远看着她,朝着她招了招手,“过来洗澡,不然我不是白回来了吗。
许知醒没吭声,脱掉身上的围裙,低着脑袋从他身侧走过,进了浴室。
她刚打开浴头,赤条条地站在花洒之下,水珠把全部皮肤打湿,许知醒抬起头想把贴在脸上的头发捋到脑后,仰起头。水珠进了眼睛,她还是倏然看到了浴室天花板上悬挂着的一个银质手铐,被水打的正在晃。
许知醒最开始住在这里,就看到了上面的一个小钩子,像是故意设计的,可又没有挂什么东西。
就算需要挂,也不应该挂在浴室里
此时看到正在晃荡着手铐,许知醒才反应过来它的用处。
眼神移开的同时,浴室的门被打开了。
“看什么?"
闵司行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慢条斯理问:“给你准备的礼物,喜欢吗。”
容不得她喜不喜欢。
许知醒没吭声,缩着肩膀,看着他走到她面前,浴室的水抨得男人的衣服都黏在身上,他仍旧没脱掉那件白衬衫,只是拉过手铐,低着眸手指轻缓地钳住她的手腕,把手铐紧紧锁住。按照她的手围做的,严丝合缝,调整好角度,许知醒就只能悬而无所依地站在不停流的水下。
闵司行衣服单薄,煲贴在身上几乎能够显出块块腹肌轮廓,肩阔颀高的男人气定神闲地看着的许知醒,白的能发光似的,手指很轻地把她湿长的黑发拨到肩后,目光看着热气晕红的脸。忽然抽出自己的腰带,冰凉,捆绑在她腰上,露出了一截皮质腰带,握住,就能控制她全身的幅度。许知醒抿着唇,明明滚烫的热水拂过了肩膀,她还是颤抖着,双臂抬高被桎梏着,没有安全感,她并不抗拒跟闵司行做,但是抱不住他,她会害怕。于是有些难堪地闭上了眼。
可下一秒,她又难以置信地睁开了眸。
模糊的视线里,透过滴滴答答的水声
,许知醒看到闵司行半跪在地面,手指紧紧握着腰带,正在给她口
他疯了吗?
承着许知醒的视线,闵司行抬起了头,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猩红,让她分,开些。
又沙哑着嗓音:“你不喜欢吗。
闵司行的声音透过水声震在耳畔,模模糊糊的却又怎么都忽视不掉。
他的一声一声撩人的磁性嗓音,不轻不重,却又带着逼迫。
“许知醒,回答我。”
许知醒根本不知道怎么呼吸,带着哭腔说:“喜....欢欢
"谁?"
“喜欢,喜欢你,闵司行....
得到了想要的回复,闵司行的情绪仿佛一瞬间被安抚了,于是他又重新低下头仔仔细细认真服务。
许知醒颤抖得厉害,被燥热的气息闷的无法呼吸。
她觉得自己也要疯了。
他是不是忘了,是谁在包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