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不管你祖父多厉害,你现在这样抓着我都很像一个泼妇,你自己难道不照照镜子吗?”
女孩一听,连忙松开了手,旋即又反应过来,“你骂我泼妇?我跟你没完!”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跟我没完?”
女孩气急
,抓起手边一件瓷器就要砸叶千玲。
“住手!”一个清脆的声音传来,紧接着一个秀气儒雅的女子走了过来,“螺儿,这是怎么了?”
叫螺儿的小丫鬟连忙躲到女子身后,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小、小姐,螺儿犯错了,螺儿不小心把茶水泼到了这位小姐的身上,这位小姐说她穿的是软烟罗,要画花螺儿的脸给她解气。”
女子气得脸色发白,但一看便是有涵养的斯文人,不善与人拌嘴,只是忍着气道,“这位小姐,我的丫鬟不过是泼湿了你的衣裳罢了,我赔给你便罢,你为何咄咄逼人,要画花丫鬟的脸?”
叶千玲见丫鬟的正主来了,便不再说话,退到一旁看戏。
只见女子虽然看起来很文弱,气度却非凡,气势也丝毫不输给那蛮横不讲理的女孩。
女孩挑眉,“你哪家的姑娘?先报上名来再说赔不赔得起的话吧。我身上这可是软烟罗!江南丝绸局一年都供不上来几匹的!”
女子冷哼一声,“我当是什么好东西呢,不过是一点儿软烟罗罢了,你府上何处?明儿我派人送两匹赔给你!够你做上一整年的衣裳了!”
女孩挺女子口气斐然,也略略吃惊,“好大的口气,你到底姓甚名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