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端恭一比,家里那几朵黄花都被衬成了烧糊了的卷子。
只这一眼,端恭就知道自己成功了,又笑着寒暄几句,才重新落座。
叶修远却破了定力,时不时的便偷偷往端恭那边偷瞄。
叶千玲一直不动声色的看着,看到这一幕,不由暗自好笑:老爹啊老爹,你也忒色胆包天了吧!那可是太妃!先帝的女人!
可俗话说得好,色字当头一把刀,沾上了色字,要是都那么有定力,古往今来也就没有那么多风流佳话流传下来了。
叶修远再持重,他也是个男人——还是个新近丧妻,连说三房老婆都莫名暴死的倒霉男人。
此刻说他饥渴都不为过。
看到这一幕的不止叶千玲,还有长公主,长公主除了在儿女问题上没有原则之外,在其他方面却是非常老辣的。
叶千玲都瞧出两人之间端倪,她又岂会看不出来,当即便在桌下扯了扯武皇的衣角。
武皇微微哼了一声,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