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了他,我要活的。”
杜白将剑收起来,白了简洵夜一眼,“用得着说那么仔细吗?我办事,什么时候叫你操心过?”
“除了人,我还要他从出生到现在所有的消息。”
“每顿饭吃几个馒头都给你打探出来。”
“……”
叶府,木棉院。
晨光熹微,叶千玲坐在梳妆台前梳洗打扮。
“咦
,这盒胭脂前几天才开的,怎么用的这么快?小姐您是自己抹了吗?”莹朱握着一盒叶千玲自产自销的胭脂,皱着眉头问道。
叶千玲也伸头看了一眼,只见盒子里的胭脂少了一大块,那一块,一看就是一次性用指甲挖出来的,心里不由生出疑窦,正常使用的时候,都是用指腹轻轻抹一点点就够了,谁会挖这么大一块出来用?
“呀!这盒粉也是少了一大块!”莹朱顺手打开一个水粉,又嚷了起来。
“一大清早的,你嚷嚷什么呢?”福儿正好打了洗脸水进来,笑着问道。
莹朱将两个珐琅盒子都扔到福儿面前,“你瞧瞧!这是谁挖的?你吗?”
福儿愣了愣,当即厉声道,“我好好地挖这个干嘛!我们有自己的脂粉份例啊!就是没有,我也不会把爪子伸这么长,来挖小姐的脂粉啊!”
“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着急嘛!我知道不会是你,可是小姐这里屋只有咱们两个能进来,你没挖,我也没挖,会是谁呢?是不是外头那些丫头钻进来了?一定是绮蔚,她最爱没事儿往里钻,说多少次都说不信!我去把她拉进来好好审问审问!”
莹朱气愤不已,说着就要出去找绮蔚。
叶千玲却喊住了她,“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