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三阳沉默了,才放下玉坠,摇摇头。
“陈先生的师长,很久没来荆州了吧?”
对。”我回答。
“吕家,早就不复存在了,多年以前,吕氏一门,算是荆州的特殊家族,本来只是经商的,他们豢养了一些东西,生意越做越大,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苗三阳稍显的复杂,才说:“实不相瞒,当年我才成名不久,还收了吕家一笔报酬,帮他们迁坟。只不过……物极必反,吕家的运势太好了,满则溢,盈则亏,我劝过吕家,见好就收,却被人赶了出来,说我格局不够大。”
“没过几年,吕家人丁就相继暴毙,甚至是出殡,都会遭遇横祸,无法入土为安,我记得最凶险的一次,吕家送丧,一辆货车直接碾过来,棺材里的尸身成了肉泥,送丧的队伍,死伤惨重……”
“再之后,无论吕家出多少钱,都没有人去办丧事了。”
“吕家找了不少先生算命,改风水,想要一改本身近况,去了几个人,全都失踪不见……”
“他们最后来找上我,我观看那几人都是暴毙之相,甚至就连我,自身都出现相格问题,便婉拒了。”
“这吕家的机缘,太过,遭了反噬,稍稍多想一些,就清楚,这机缘来的肯定有问题。”??苗三阳捋了捋下巴的短髯,才说:“听陈先生先前说,如无意外,是护住吕家?”
我眼皮微跳,额头隐隐冒出汗珠,顺着脸颊淌下。
“如无意外,陈先生应该是会错了意,这吕家的事情,不好说。”
“就连那片地方,都成了荆州一大禁地,应该早就形成鬼蜮了,比坤山要凶险十余倍不止!”
话音一顿,苗三阳才说:“不过,陈先生如果要去,老夫可以陪你走一趟,只是,你最好不要露出那玉坠,要用符封起来,更不能让里边儿的魂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