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嗖嗖~”
又是一波箭雨肆虐过后,土匪们纷纷倒地。
牛哲倒是命大,两轮箭雨过后却只射中了他的肩膀,但见此场景也是被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的就往回跑。
“冲进去!”
随着林南一声令下,盾牌手们在前面开路,手持长枪者紧随其后冲进了大牢。
牢房之内,当林南看到被折磨的遍体鳞伤的老周等人时,眼眶也不由红了起来。
“我们来了!”
老周看到林南等人进来也是热泪盈眶:
“东家.”
“我就知道东家一定不会抛下我们的!”
“我老周这条命以后就是东家的,刀架在脖子上也不变!”
“俺老张也一样!”
虽是满身伤痕,但这一刻他们却显得格外激动。
林南攥紧了拳头,示意旁边的人解救老周他们,然后看向已经被护卫队众人抓住的牛哲。
牛哲此刻被护卫队的人押着,整个人颤抖不已。
看到林南向他走来,他拼命的挣扎:
“别你你你别过来,我是淮县县尉,你赶紧放了我!”
“你到底是哪个县的官吏报上名来?说不定我还认识你们家大人呢!”
“不要杀我,放了我吧”
牛哲说道最后已经开始痛哭流涕。
林南来到他的近前,抬手就给他一个耳光。
“说吧,为什么要抓我的人?”
林南眯起双眼,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这张满脸麻子的脸。
林南似乎并没有打算听他回答,不等牛哲开口就继续往下说道:
“你为官不作为,我们替你做了,你们不抓土匪,我们替你抓了,还想要怎么样?为什么就不能给老百姓留条活路呢?”
话音刚落,林南抬手又是一个耳光。
这一个又一个的耳光在牛哲的脸上响起,回荡在寂静的牢房里。
林南面色阴沉,他不想再多看对方一眼。
“拖出去砍了吧!”
“然后派一队人抄了他的家。”
“再派一队人去知县那里看看进展怎么样了?”
牛哲哭嚎着被拖了出去。
淮县知县周亭的家中,此事他刚刚接到手下传来的消息。
“什么?竟有人敢擅闯县衙大牢?真是反了天了!”
“来人,去告诉牛哲,让他带人把这些贼子拿了!”
周亭怒火中烧。
就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阵阵急促的脚步声。
“大老爷不好了,有人闯进来了!”
“什么?”
周亭大惊失色:
“什么人来了多少?
仆人哭丧着脸摇头:
“不知道啊大老爷,他们现在已经闯进院子里了,咱们快跑吧!”
听到对方已经来到了院子里面,周亭立马知道应该是遇到狠人了,转身就跑。
在几个手下的护卫下,他连忙来到后院。
而当他打开后门准备往外跑的时候,却见后门外已经有一把把的弓弩在等着他。
“我们爵爷说了,淮县知县知法犯法,纵容属下为非作歹,当杀!”
话音毕落的瞬间,周亭就看见一支弩箭在他的瞳孔中逐渐放大。
当林南决定冲到县衙大牢里面救人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一不做二不休了。
这一次他要好好整顿一下淮县的吏治。
一边派人前往各个官吏的家中,一边又走访百姓,打听这淮县中还有没有能为民做主的好官。
然而,结果并不出乎他的意料。
在这种肮脏的泥潭里,又哪有什么出淤泥而不染的人呢?
于是当晚就接连砍了知县、县尉、县丞以及六个主要官吏的脑袋,又是杀的人头滚滚。
当杀完人之后,抄家的流程更是必不可少。
第二天一早起床,林南看着运回来的一车车金银珠宝,他暗自叹了口气。
看这情形,从淮县抄来的银子,可绝对不比古林县少。打眼望去,少说也得十几万两!
林南此刻心情无比的复杂。
他只是想整顿淮县,结果却是杀的整个县衙一个官吏都没有了。
古林县如此,淮县亦如此,那么其他的地方呢?
在感慨之余,却又让他犯了难。
昨天刚运回去两车银子。
结果这马上又来了十车。
他看向武晖,武晖此时也是一阵头疼。
面对这么一大批银子,可靠的人可并不多。
昨天刚送走了一个程军,现如今很难想到还有谁能当此重任了。
“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