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问道:“我能出去逛逛吗?”
军中守卫森严,妖兽能察觉到入侵者的气味,绿香球不敢冒险偷溜进来,他想出去跟她见一面。
杏儿摇摇头:“城外的郊野很危险,只靠几个人没法保护好公子,不过等将军回来,他会陪着公子出去玩的。”
绮雪也不强求,又拜托杏儿给他带来几本蒙童学字的书,他还得接着学认字,才能读懂山阴娘娘给他的小说。
这回杏儿答应得很痛快,下午就给绮雪送来了书,还贴心地准备了上好的文房四宝。
绮雪没用过毛笔,好奇地拿起一支笔看了看,摸摸上面的毛:“这是什么毛?”
毛笔做过处理,他闻不出毛的气味。
杏儿:“公子手中的这支是狼毫,桌上的那支是兔毫。”
绮雪:“……”
他默默地推开兔毫毛笔:“以后只准备狼毫笔就好,还有……把这支兔毫笔埋了吧。”
“?”杏儿不太明白,但还是乖巧地应声,“是,公子。”
一连三日,卫淮都没有回营,绮雪专心致志地看书,学得很快,已经认识了不少字。
杏儿加入了他的行列,和他一起看书认字,这是因为绮雪发现他看书的时候,杏儿总是眼巴巴地盯着他,他就问杏儿:“你想看书吗?”
“想……”
杏儿脸红了,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平时总是很沉稳的她终于像是个小孩子了:“可是我没读过书……我挺笨的。”
“试都没试过,你怎么就知道自己不行呢?说不定你就是下凡的文曲星。”
绮雪将另一把座椅搬到书案前,拍了拍椅面,朝她微笑:“来,快坐,我们一起学。”
“谢谢公子!”
杏儿高兴地跑过去坐下,小心翼翼地摸了摸雪白的宣纸,又摸摸蒙学书的封皮,眼睛亮晶晶的:“其实封面上的字我一个都不认识,这些书都是长史大人帮我找来的。”
“我已经认全封皮上的字了。”
绮雪骄傲挺胸:“我来教你,这本是《急就章》,这本是《幼学》……”
……
深夜。
杏儿认了一天字,终于累得睡着了,绮雪将她搬到榻上,给她盖好了被子,好在小姑娘身子骨轻,不然就凭绮雪这点力气,哪可能搬得动她。
安顿好杏儿,绮雪坐回到书案前,搓了搓手,有点兴奋地从识海里取出了《玉衡传》,打算这就试读一下。
小说写得通俗易懂,没有高深的遣词造句,绮雪能看懂大部分,得知主角名叫姬玉衡,这本书就是他的个人传记。
姬玉衡出身不凡,是南平郡宝华郡主的独子,而宝华郡主又是前朝长公主的女儿,算起辈分,他是天子贺兰寂的外甥,但实际年龄比贺兰寂大两岁,今年刚及弱冠。
姬玉衡从小就没有父亲,郡主与驸马和离了。这是因为驸马风流成性,偷偷地养了外室,郡主得知后大发雷霆,直接提剑找上了门,捅了驸马几剑就把他踹了。
“郡主怒道:‘你们这对……’”绮雪逐字阅读,忽然遇上了不认识的字,“什么夫什么妇?”
他正要查查这两个字,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忽然飘进了幄帐,几天不见的卫淮掀帘而入,朝他笑了笑。
绮雪已经来不及将小说直接放回识海了,因为这样做会导致书册凭空消失,卫淮肯定会怀疑他的身份。
他没有办法,只能将小说藏到一堆书册下,再悄悄地收回识海。
卫淮见他慌乱藏书,仿佛那本书见不得人似的,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起来:“看的什么书,怎么还要瞒着我?”
绮雪成功收回小说,立刻放心不少,神态纯真无辜地说:“没有瞒着将军,就是认字的书。”
“是吗?”卫淮似笑非笑地走了过去,“我看看。”
绮雪任由他看,卫淮一本本地翻了过去,确实都是蒙学书,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
卫淮不动声色地放下书册,摸摸绮雪的头发,笑着夸奖他:“我听说我不在的这几天里,你每天都废寝忘食地念书,我的阿雪可真乖。”
绮雪鸡啄米似的点头:“我真的很努力。”
为了展现自己的刻苦,他将那两个不懂的字写在纸上,虚心请教卫淮:“将军,我不认识这两个字,它们是什么意思?”
卫淮垂眸看绮雪写的字,尽管绮雪的字写得不太好看,但字形还是正确的,很轻松就能认出来。
一个“奸”字。
一个“淫”字。
再一看绮雪,他的眼神纯洁极了,全是对知识的渴望。
卫淮眉眼弯弯,抽出短刀割破绮雪的衣襟,将他的衣裳全撕了下来。
“小色胚。”他语气温柔,却毫不留情地翻转绮雪的身体,将他按在座椅上,重重地揍了一下他的屁股,“我就知道你看的不是什么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