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浅瞥她一眼:“那又怎样?”
人家愿意开赌局,她管的着吗?
再说她还下注了呢,就玩呗。
梅婧柔不屑地上下看她:“你现在认输还来得及,要不然真相一出,不但你成为笑柄,那些赌你赢的人可就都要倾家荡产了,你忍心吗?”
其实她心中有数,这个萧云浅才是真的,应该赌这个赢。
可赌另一个萧云浅赢的人却占大多数,她又不确定了,就没跟着下注。
再说她实在咽不下这口气,就算这个是真的萧云浅,她也盼着另一个能赢。
众人这才明白萧云浅的身份,都议论起将军府来。
“梅婧柔,你是不是整天没事干闲的蛋疼?就你这脑子,跟瓜子仁似的,打个喷嚏都飞出去了,你知道谁是真谁是假?”萧云浅毫不客气地骂。
梅婧柔恼羞成怒:“你说什么?谁是瓜子仁,你才是瓜子仁!你敢这么跟我说话,活的不耐烦了你!”
讨厌的人永远讨厌,嘴里就没一句好话!
“是你好日子过久了,想找不痛快吧?”萧云浅不耐烦地皱眉,“我就来喝杯酒,吃个饭,碍你什么事儿了,酒楼你家的?”
“你说对了!”梅婧柔听这话顿时得意起来,“这酒楼就是我们梅家的
,我不不欢迎你,滚出去,以后不准到这来吃饭!”
终于有她扬眉吐气的时候,真痛快!
次……
萧云浅差点口吐芬芳!
这也太尴尬了,她属实是没想到,这酒楼居然是梅家的。
早知道这样,她真不会进来找这窝囊气。
风白举着轮椅下来,平稳放下。
梅婧柔看一眼脸色苍白、一副垂危模样的厉苍云,毫不掩饰脸上的鄙夷之色。胡乱行了个礼:“见过秦王殿下。殿下也来喝酒啊,这可真是我们梅家的荣幸呢,殿下不妨多喝几杯,就当是我们梅家请客了。”
这话说的,是有多瞧不起厉苍云,喝个酒还付不起银子是怎么的?
“没事吗?”厉苍云看都不看梅婧柔一眼,只看着萧云浅,关切地问,“刚刚她是不是对你无礼?”
“倒也算不上。”萧云浅不是很在意,“毕竟是人家的地盘。对了,王爷,你有酒楼吗?”
以后有重要事情还是在自己的地方商议比较安全,再者,她实在不想喝个酒的时候,遇到讨厌的人唧唧歪歪。
厉苍云想也不想地说:“你想要就有。”
他以往对酒楼茶楼之类的生意不感兴趣,小打小闹的买卖,他懒得浪费那些精神气力。
萧云浅愣了
一下,看着厉苍云认真的样子,莫名有些想笑,说:“好,那把对面那间酒楼盘下来,咱们说话方便。”
这一看就是不差钱的主儿,何况是为了办正事,用不着犹豫。
厉苍云一抬手:“风白,去。”
风白领命而云。
“什么,盘下酒楼?”梅婧柔大为意外,满眼妒忌!
秦王对萧云浅居然这么在意,就凭她一句话,就盘下一座酒楼!
那“云来酒楼”虽然生意不好,却因处在京城最繁华的地段,要买下它,怎么也要上万两银子吧?
秦王是不缺这万把银子,可开口的是萧云浅,她凭什么得到秦王如此重视?
“对呀。”萧云浅歪了歪头,眨眨眼,“你不是不准我来你们酒楼吃饭吗?那我以后总得有个吃饭的地方吧?这样也好,到谁家也不如在自己家吃的自在,对吧,王爷。”
“你说的都对。”厉苍云浅浅一笑,眼神简直不要太宠溺。
萧云浅越发愉快了。
梅婧柔心里妒忌的要死,拼命做出不屑的样子冷笑:“不过一家酒楼,有什么了不起的,我们梅家只要想,十座八座酒楼都能买下来,你得意什么!”
“哟,梅家还真是财大气粗!”萧云浅眼神诡异,“梅大人向来为
官清廉,两袖清风,要养活你们一大家子人实属不易,还能一下子买下十座八座酒楼,是不是有什么发财的门道,能不能透露一二,我也跟着沾沾光?”
梅婧柔脸色大变,迅速看了厉苍云一眼,喝道:“萧云浅,你胡说八道什么?我父亲从来没有做违法乱纪的事,不准你污蔑他!”
她虽然是女子,不得过问朝政,却也知道一个兵部尚书一年的俸禄不足以让他们随心所欲,花钱如流水。
梅家作为大月国四大家族之一,倒也有自己的生财之道,然这么大的一个家族,支出也是相当惊人的。
为了维持正常运作,也为了父亲地位稳固,他们花的钱里有很大一部分不那么光彩。
此事他们梅家人心里清楚就好,断断不能在外头说。
要不然一旦被苏锦洛那个监察使盯上,就算梅家不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