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他就哭笑不得!
每次去看母妃,她都是一针一线认真做小衣,让他十分“妒忌!”
他都没有享受过母亲的这种待遇!
当然他也明白,皇宫里出生的皇子,从小到大都不会养在亲生母亲身边。
就算母妃想亲自照顾他,也没这个机会的。
“你跟母妃说说,让她不用太劳累,孩子的小衣别准备太多,孩子长得快,很快就会穿不上的。”萧云浅也忍不住笑起来。
她就猜着母妃肯定在做小衣,厉苍云这一说,她脑子里就有画面了。
厉苍云摊了摊手,表示无奈:“你以为我没说呀?这话我每次去都说,可母妃却说还不够,再说这个孩子用不上,下个孩子接着用。”
边说边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萧云浅,意思是你懂的。
这第一个的到来虽然让他惊喜万分,每天都期待着孩子的平安降临,可孩子是怎么来的,他和浅浅都明白,总归是……不那么圆满。
现在两人你情我愿,两情相悦,这种情况下再生个孩子,那才是完美的。
萧云浅的脸“腾”一下就红了,笑说:“母妃还真是……这个孩子都还没生呢,就说下个了。”
夫君看她是什么眼神,要把她生
吞了是咋的?
“没事,不用担心,母妃愿意做就让她做吧,在后宫长日无聊,有事情做能打发时日,总好过终日里没事可做,胡思乱想。”厉苍云话里透着对贵妃的心疼和歉疚。
萧云浅点头:“我明白,就是怕母妃太过劳累,母妃自己注意点歇息就行了。对了,我今儿可又惹事了。”
说到这儿挑了挑眉,大有一副“我又闯祸了,你看怎么办的”的调皮样。
她既然敢惹,就绝对不会害怕有什么后果,跟厉苍云说一声,省得梅宏翔找他问责,他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惹谁了?”厉苍云一点也不在意地问。
他太了解萧云浅,也太相信她的为人了,无缘无故她是不会去惹别人的,肯定是旁人又犯了她的忌讳,她给教训了。
“还能是谁,梅婧柔。”萧云浅撇了撇嘴,把刚刚在云来酒楼发生的事情说了,“我这还没找他们呢,梅婧柔就来给我惹事,欠收拾!”
“行,知道了,你不用管,她是咎由自取,后面的事情我来处理。”厉苍云心道果然,有人不长眼,欺负到浅浅头上了。
不过媳妇儿就是个仁慈的,只让梅婧柔挨了蜜蜂的蛰,要是他出手,会让梅婧柔直接吞一
斤苍蝇,看她下次还敢不敢做这种恶心卑鄙的事情。
哦,不行了,光想想那个画面,他有点忍不住想吐。
“梅尚书要是来找我,我有的是话等着他。”萧云浅才不担心。
不用想也知道,今儿的事是梅婧柔自己作出来的,梅宏翔现在躲着厉苍云还来不及,怎么可能主动招惹她。
估摸着梅宏羞知道事关重大,梅婧柔又不是个能上的台面的,关系不到到梅家命运,他不会来问责。
要是他敢来,那就新账老账一起算。
厉苍云笑笑:“他敢来找你,有我呢,没事。”
——
果然不出萧云浅所料,梅家根本没有动静,也完全没有来问责她的意思。
对外就只说梅婧柔蜜蜂蛰到,需要静养。
萧云浅心中有数,梅婧柔被蛰成那样,没一个月是绝对消不了肿的。
这也是她仁慈,招来的那些蜜蜂都没有剧毒,若不然这次梅婧柔就算死不了,也得毁容。
这一次元气大伤,梅婧柔在家不躺个三个月两个月的,应该没有精神气力到她跟前作妖,她可以消停一段时间了。
——
梅府。
梅婧柔院子里传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叫声:“疼死我了!啊!疼死我了!母亲,
快、快……拿药给我,啊……”
素绢和另一名丫鬟宝琴站在一边,小心地侍候着。
梅婧柔的脸肿得像猪头,嘴唇更是如同香肠,即使叫的再惨,声音也是嗡嗡的,让人看着不但生不出丝毫同情,反而忍不住想要笑。
素绢是早见过了,宝琴却是头一回看到梅婧柔这个样子,实在是忍不住,掩嘴笑了一声。
这一下可彻底惹恼了梅婧柔,她虽然动不了,肿起的眼睛也睁不开,瞬间如同狂怒的狗嘶声叫:“谁!谁敢笑,我撕烂她的嘴!打死她,扒了她的皮……”
几近疯狂之下,估计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宝琴顿时吓的面无人色,扑通跪到,连连求饶:“小姐饶命,小姐饶命!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素绢胆战心惊地低着头,大气不敢喘,心里暗暗埋怨宝琴笑什么!
“杀了她!撕了她的嘴,扒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