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着急!每次看着娘娘受罪,奴才这心里——”楚晚凉话说一半,声音都有些哽咽。
他对展听雨是真的在意,真的喜欢,恨不能把心掏出来。
虽然他也知道,展听雨对他并不是完全真心,甚至可以说没有多少真心,之所以会跟他走的近,有事找他帮忙,不过是看在他听话的份上罢了。
为了她,他甚至向宗主隐瞒了她修炼魔功之事。
要知道修仙门派的人最忌与魔道有染,等同于背叛师门,若宗主知道,展听雨一定会被废掉修为,再驱逐出宗门。
他实在不忍心看到展听雨落到那样的境地,再加上她对他苦苦哀求,他心软了,选择了隐瞒。
他知道自己这样对不起宗主,可展听雨对他越发信任,依赖他关心他,他说不出的满足,能得到展听雨这般对待,即使对师门有所背叛,对师父有所隐瞒,他也认了。
展听雨走在前面,听他这情意绵绵的话,不但没有丝毫感动,眼里反而露出厌恶之色。
她喜欢的从来都不是楚晚凉这样没有主见,优柔寡断,对自己又百依百顺的男人。
她想要的是那种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是那种威武霸气,抬手间就可毁灭一座城
池,举手间又能建造一座城池的无上王者!
楚晚凉这样的人,她只有利用,根本不可能有真情实感。
现在这情况,她肯定要哄着楚晚凉为她所用,不管她心中怎么想,说出来的话都无比温柔:“行了,你不用这样,你对我的心意我都知道,不过还是不能操之过急。等看是否有机会,我出宫一趟,接近萧云浅,打探一下有没有消息再说。”
“是,娘娘,奴才明白了。”楚晚凉也不再多说。
展听雨万般不愿意侍寝,可这天晚上永盛帝又翻了她的牌子,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也不知道他是在其他妃子身上试过又行了,还是不死心,想再招展听雨侍寝试试。
展听雨不胜其烦,面上也不能表现出来,这次也不能用让永盛帝不行了的招。
思索过后,她让楚晚凉略施手段,让太后忽发急症,肚痛不止,太医看过开了药之后仍不见效果,疼的受不了。
永盛帝对太后十分孝敬,得知太后不舒服,怎可能有心思宠幸妃子,在太后宫里守了一夜,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太后才安静下去。
永盛帝又累又乏,完全没了心思,展听雨又躲过了一次。
其他妃子不明内情,只
当展听雨白白错过一次侍寝机会,替她惋惜有之,幸灾乐祸者有之。
尤其梅婧柔,得知此事,高兴地差点翻跟头!
如今这情形,后宫谁第一个怀上龙胎,地位就会无比稳固,母凭子贵,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如果皇后苏糖无所出,第一个生下龙子的,还有可取代皇后之位。
展听雨却白白错过一次机会,自惹人议论。
太后觉得是自己连累了展听雨,也是懊恼,将她叫了去安抚一阵,委婉表示一定会让永盛帝尽快宠幸她。
展听雨谦逊几句,心说我谢谢你,千万别!
——
这天晨起,阳光明媚,也没有多么冷,在府中闷了几天的萧云浅兴致大好,带着蓝桃出去转转。
她还有两个来就要生了,肚子很大,行走间已有些不便,出来走走,也是为散散心。
百姓们看到她,都露出尊敬怜惜之意,纷纷避让。
一个是不希望对她有所伤害,再者也是怕惹麻烦上身,万一不小心冲撞到她,她有丝毫意外,被摄政王怨上,他们有几个脑袋也不够赔的。
萧云浅也不在意他们的目光,进了一间珠宝坊,挑了几样首饰。
蓝桃付了钱,掌柜的把东西包好,恭恭
敬敬递上。
主仆两个才转身往外走,萧云浅忽然停住,身体晃了下。
“王妃!”蓝桃大吃一惊,赶紧扶住她,首饰盒都掉到了地上,“王妃又不舒服了?”
掌柜的和百姓们都吓了一跳,赶紧往后退,以防被讹上,又都不放心地围着看,小声议论。
他们听蓝桃这话,都猜测萧云浅不是第一次这样。
这都快生了,却时不时身体不舒服,该不会孩子要早出生吧?
“本妃……头有些晕……”萧云浅脸色迅速苍白,虚弱无比,说话都有些底气不足。
“王妃先坐下!”蓝桃吓的脸色发青,赶紧扶着萧云浅到一旁的桌边坐下,又吩咐掌柜的,“麻烦倒杯热水来!”
掌柜的早吓的想给萧云浅跪了,连连答应,赶紧去倒水,心中叫苦不迭,祈祷萧云浅千万不要在他这里有事,要不然摄政王要怨上他,他全家人的性命都不够赔的呀!
“没事,不用担心。”萧云浅连说话都有气无力,还安慰蓝桃呢,“本妃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