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来人,用刑。”厉苍云不再废话,直接吩咐。
“王爷要干什么?屈打成招吗?不要以为对草民用刑,草名就会认罪,草民——啊!”通的一打在他臀部,痛得他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仙法修为已经去了个七七八八,昨晚又被萧云浅的阵法束缚住内力,以血肉之躯怎可能对抗得过杖刑?
噼噼啪啪的声音不断响起,不大会儿楚晚凉臀背部就一片血肉模糊,初始他还逞强不肯叫出声,挨了十几杖之后,终是承受不住,痛叫起来。
三十几杖过后,他已昏迷过去。
厉苍云脸色未变,冷声说法:“还押大牢,明日再审。”
其实审问的过程并不重要,只要有就行了。
楚晚凉无论如何都已经是死罪难逃,供状只需让人写好,让他签字画押即可。
这也不算是冤枉他,他私自从流放路上逃走确实是死罪,多一项罪名少一项罪名不影响结果。
侍卫进来将楚晚凉拖了下去,从他身上流出的血在地面上拖出一条长长的血迹,望之触目惊心。
所幸他此时已经深深昏迷,感觉不到疼痛了。
厉苍云面色无变,起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