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没想到愿望没达成,把厉苍云给招了去,差点没给他吓死,一股脑儿全都说了。
厉苍云再找到那个给他钱的人,一问之下终于知道,这件事情最终的受益者就是永盛帝。
“皇上向来容不下你我,想要除掉咱们不是一天两天了,阴阳镯对他来说也算是意外之喜,能得到当然最好。”萧云浅淡淡说。
永盛帝还一直憋着想得到前朝宝藏呢,只是知道就凭他现在的手段,拿捏不了厉苍云,才从来不当面问他关于前朝宝藏的事罢了。
“既然是皇兄所为,事情反倒好办了,我会安排,你只要心中有数即可。”厉苍云握着她的手,温柔说道。
告诉她这件事,并不是要她想什么法子应对,只是让她心中有数。
“好。”
安抚着萧云浅睡下以后,厉苍云接着进了宫,随他一起的,还有那个苦求萧云浅救活他妻子的中年男人。
永盛帝看到那男人跪在殿前瑟瑟发抖,虽不知道他是谁,也猜到是怎么回事,心中恼火,面上却故做讶然:“二弟,这是怎么回事啊?这个人是谁?”
“皇兄还要装下去吗?”厉苍云丝毫不给他脸面,“这个人正是在皇兄安排之下,逼着内子用
阴阳镯复活他妻子之人。”
“哦?竟有这种事?”永盛帝一副完全没有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发生的样子,喝道,“大胆刁民,居然敢冲撞摄政王妃,该当何罪?”
他只是将事情吩咐下去,底下自然有人会去办。
这中年男人他确实是不认识,自然不怕会露出破绽。
中年男人早已吓得魂不附体,连连叩头:“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草民、草民只是救妻心切,才恳请王妃出手,草民对王妃没有半点不敬,还请皇上明察!”
真要说起来,他也不过是收了钱之后到萧云浅面前去磕头哀求,的确没有做过分的事,更不敢,也没有机会伤害到萧云浅。
“你这刁民,到底是受何人指使,还不从实招来!”永盛帝一副要替萧云浅讨个公道的嘴脸。
中年男人不敢抬头:“回、回皇上,草民、草民的确是拿了旁人的银两,那人指使草民去求王妃救草民的妻子,草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草民知道的都说了,皇上饶命啊!”
他不敢不说实话,因厉苍云既然找上他,就是已经查明一切,他的骨头能有多硬,敢跟摄政王对抗?
“二弟,事情已经清楚了,是有人收买了这个刁
民要谋害二弟妹,此事朕就交由你去查清楚,不可姑息幕后之人!”永盛帝义正辞严地道。
反正二弟又没有抓到他的手腕,只要他不承认,厉苍云还能把他怎么样?
厉苍云淡然说:“皇兄想必也是误会了,阴阳镯子虚乌有,这世间不管什么样的法器灵器,都有其使用规则,也没有什么能任意改变生死,否则就是有违天道,必遭天谴,皇兄身为国君,英明睿智,不该被那些谣言所左右,做出令自己后悔的事情来。”
“那是当然!”永盛帝已经有些狼狈,还是强撑着点头,心中却是不屑。
阴阳镯明明就在萧云浅手上,二弟装什么不知道呢?
“这次臣弟就当皇兄是一时糊涂,且浅浅没有受到伤害,臣弟念在手足之情,就不与皇兄计较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皇兄再对浅浅有什么算计,就不要怪臣弟出手无情!”厉苍云森然道。
那中年男人吓得连头都不敢抬,大气也不敢喘,心中暗想难怪人人都说摄政王在大月国无人敢惹,他这是连皇上都敢威胁!
永盛帝怒不可遏,当着这百姓的面丢了颜面,脸色发青,一拍龙案,喝道:“厉景恒,你什么意思?!你好大的
胆子,居然敢威胁朕,是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放眼整个大月国,敢威胁他的人也只有二弟了。
厉苍云面色不变,说:“臣弟不敢,只是向皇兄说明这件事,也给皇兄提个醒,臣弟遇事不发作,不代表臣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还有,容臣弟提醒皇兄一句,阴阳镯非凡物,不是任何人都能随意掌控的,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觊觎,否则真要有了危险,皇兄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你——”永盛帝气的七窍生烟,才要发作,灵机一触,眼里露出别样的光,冷笑道,“如此说来,二弟是承认阴阳镯在萧云浅身上了?”
好啊,这可算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就知道二弟这孽障藏了私,有那般逆天之物不进献到自己这里,只顾着拿去哄萧云浅!
厉苍云挑了挑眉:“臣弟可没有说这话,皇兄不要冤枉臣弟。总之臣弟该说的都已经说了,若皇兄非要一意孤行,最后不得善终,可不要怪臣弟没有提醒皇兄。臣弟告退。”
说完施了一礼,转身就走,真是来的干脆,去的也干脆,完全不给永盛帝发作的机会。
“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