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开门!国师,你给我出来,把话说清楚,你开门呀!”白汐羽一边砸门一边大声叫。
嗓子因为过度用力,都拔了尖,偶尔还出不了声,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发出鸭子般的嘎嘎声,让人听着牙酸。
国师府建在最繁华的街道上,两旁皆是酒楼商铺,人来人往,十分热闹。
白汐羽这一闹,立刻吸引了很多百姓过来,人人都是一脸兴奋的表情。
最近事情怎么这么多,不是这个闹就是那个闹,今儿又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等他们过来一看是白汐羽到国师府来闹,他们就不觉得新鲜了。
想当初,白汐羽以自尽逼的国师娶她的事情可是引起了极大的轰动,到现在还有人议论。
这才过去几天,白汐羽又来作妖了,这是嫌丢的脸面还不够吗?
也就是他们还不知道白汐羽跟楚晚凉闹的那一出,要不然话说的会更难听。
“开门!开门!让我进去!”白汐羽既然来闹,就是打定主意脸面名声都不要了,即使有人围观,她也毫不在意,继续砸门。
“白小姐,你也太过分了吧?大清早来砸国师大人的门,扰人清梦,不觉得太没有教养吗
?”一名年轻男子抱臂看了一会,不屑地说。
“就是!国师大人最近正在闭关炼丹药,你如此打扰他,若是丹药炼失败了,后果你承担得起吗?”另一名中年妇女也是满脸鄙夷。
“白姑娘,你脸皮也太厚了吧,国师大人早就说了不会娶你,你还要纠缠不清,是嫁不出去吗?哈哈!”
“就是就是,难不成这次又要寻死觅活?哎,你手上怎么没拿刀啊,要不要给你找一把?”
众人哄堂大笑,对白汐羽都没有半点同情,有的只是幸灾乐祸。
这也不能怪百姓们,一则白汐羽平时的行事作风极让人不喜,再则她弟弟白远辰是个逼死人命的,也不是好东西。
前段时间白汐羽的外祖母伙同她母亲谋害萧云浅不成反丢了性命的事情,更是人尽皆知,使得白家在京城风评极差,他们巴不得看到白汐羽倒霉。
“滚开!关你们什么事?!”白汐羽再不顾及脸面,被这么多人围着指指点点,连骂带嘲讽的,那也受不了,对他们大叫。
百姓们不但不害怕不散开,反而叫的更起劲了。
“哟,生气了!还知道要脸呢,知道要脸干嘛来国师门前闹,这不
是自找羞辱吗?”
“谁家没出阁的女儿家能做出这种事来?我要是生出这样的女儿,干脆一顿棍子打死!”
“你们说够了没有?!”白汐羽气急败坏,脸也胀得通红,“本姑娘要如何行事,轮得到你们过问吗?赶紧滚,要不然我让我爹砍了你们的脑袋!”
“嗬!你这是把你爹当皇上了,他有什么资格砍我们的脑袋?”
“有本事你叫他来呀,我倒要看看他怎么能砍了我的脑袋!”
“你、你们——”白汐羽气的要死,可她一个人绝对不是这么多人的对手,干脆不搭理他们,继续砸门,“开门!开——”
吱呀,大门还真邢,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走了出来,正是国师府的管家。
方才还在喧闹的百姓立刻住了声,齐齐看向他。
他们都知道国师父的管家是个不苟言笑的,为人也严谨,很得百里惊鸿的信任。
平时那些百里惊鸿不方便出面、不愿意出面的事情,都由管家处理。
在某种程度上,管家的意思就代表了百里惊鸿的意思。
“管家,我要见国师!”白汐羽看见他无比高兴,迫不及待地说,“麻烦你进去通报一声,就说我
有要紧的事要见国师,请他一定要见我一面!”
只要能见到国师,她就有办法让国师娶她。
管家看到白汐羽的一瞬间,脸色就冰了下来,不愿意多看她一眼,垂着眼皮说:“白小姐请恕罪,我家公子正在闭关,什么人都不见,白小姐还是请回吧!”
“不可能!”白汐羽登时变脸,气急败坏地叫,“国师不是刚刚才出关吗?怎么又闭关?你一定是在骗我!”
国师要是没出关,怎么会给她父亲送丹药,她也就不会知道,与她缠绵的那个国师是假的。
“白小姐有所不知,我家公子闭关是看心情和时机的,该闭关的时候就闭关,不在乎是刚出来还是刚进去。”管家轻描淡写地说。
众人哈哈大笑,他们再笨也听得出来,这分明就是国师的托词,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见白汐羽。
白汐羽脸上阵青阵白,又不敢对管家发作,咬牙道:“管家,你就不要骗我了,我知道国师根本就没有闭关,他只是心虚,不敢出来见我而已,快让他出来,不然我就不走!”
管家终于抬了抬眼皮,露出一个极致嘲讽的神情,说:“白小姐言过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