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哀家是太后——”
“你是太后又如何,命令不了本宫。”贺兰苍云自是不会给她半分脸面。
太后剧烈咳了几声,“噗”地吐出一口血来。
“太后!”
朝臣们一片惊慌。
“你……你不去,哀家、哀家就砍了你的脑袋……”太后紧紧抓着椅子扶手,一边喘息一边骂。
贺兰苍云淡然道:“你可以试试。”
“来人!来人!”太后彻底被逼出了火气,尽管胸口大痛,也不碍着她发雷霆之怒,一边拍桌一边嘶声大叫,“把摄政王推出去斩!斩了!”
没有人动,也没有人敢进来。
贺兰苍云微微勾唇,露出一个睥晲天下的嘲讽冷笑。
在这大月国,还没有谁敢砍他的脑袋!
太后也是猪油蒙了心,真以为不让自己登基,就可以压制的自己什么都做不了吗?
那个皇位只要他想坐,就是天王老子也阻止不了他!
“好大的胆子!反了,你们都要反是不是!”太后气得又要吐血了,却是深感无力!
直到此是她才很悲地发现了一个事实,她没有压制住贺兰苍云,从来都没有!
“太后放心,本宫最近没心情造反。至于捉拿贤妃的事情,太后另请高明吧,本
宫没空。”贺兰苍云淡然说。
众朝臣:
造不造反是看有没有心情的吗?
最近没心情,以后就有了?
要狂还得是摄政王,什么话都敢说!
造反可是诛九族的大罪,要不要说的这么随便?
太后气的要死,只能假装没听到到他的话,目光在苏锦洛和慕容熙脸上扫过,知道他们两个是贺兰苍云的人,说也白说,点了其他几名武将,要他们捉拿上官羽灵。
结果也是可笑,太后点到谁,谁就用一些奇葩的、可笑的理由推拒,满朝武将没有一个肯去捉拿上官羽灵的。
太后怒不可遏,骂道:“你们这群废物!白拿着朝廷俸禄,为朝廷做过什么了?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如今正是大月国危急存亡之际,你们一个个都跟着摄政王做缩头乌龟,还是不是武将,还是不是男人?!”
贺兰苍云挑了挑眉。
用浅浅的话说,他这叫躺着也中枪。
在对付上官羽灵这件事上,他还就不出头了,怎么着吧。
武将信脸上都只有愤怒之色,并不觉得屈辱,只觉得可笑!
太后在生死关头时记起来他们这些武将应该上阵,应该冲在最前面了?
那些文臣呢?
还不是一样个个像乌龟
一样缩在后面,等到他们去把大乱平定了,再瞧不起他们,鄙夷他们,说他们是只知道杀人的莽夫。
原本他们对这些差别对待只心有不忿,从不敢提出来。
既然摄政王要替他们出这口气,他们自然要拥护摄政王的。
慕容熙都听不下去太后一口一个“缩头乌龟”了,淡淡地道:“太后何必生气,武将不出,不是还有文臣吗?各位大人个个文采斐然,舌灿莲花,让他们出面,必定能让百姓们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信阳王,你够了!”梅宏翔听他跟贺兰苍云一个鼻也出气,说的也是他那一套,气不打一处来,骂道,“你什么意思,为武将鸣不平,显的你有多高贵是不是?朝堂之上向来分文武,文臣治国武将安邦,你有什么好抱怨的?”
慕容熙哪就会怕他,挑了挑眉:“朝臣的确分文武,可不分贵贱!”
“笑话!”梅宏翔怪声怪气地冷笑两声,“武将除了一点蛮力,还有什么本事,凭什么跟文臣平起平坐?朝中若无文臣,如何处理朝政大事?捉拿歹人这种事凭什么要文臣去送死?”
“那又凭什么要武将去送死?谁的命不是命,谁xx妈的能有两条命?就文臣的命金贵?
”苏锦洛也听不下去了,冷冷问。
梅宏翔接连被针对,脸红脖子粗:“武将本来就应该上战场杀敌,他们死有什么奇怪的?要是所有的武将都怕死,都不敢上战场,大月国岂不要亡于他们之手?他们学武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报效朝廷吗?如果连这仅有的一点用处都不发挥,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所有武将都对他怒目而视,拳头捏的咯咯响,恨不能一拳把他揍到口鼻蹿血!
看到没,这就是这些文臣的真面目!
一面享受着武将浴血厮杀换来的安宁,一面又瞧不起他们,太叫人寒心!
贺兰苍云嗤笑一声:“武将报效祖国是应该战死沙场,也无怨无悔,可他们得到了什么?他们所得到的与他们的付出相比,公平吗?”
“就是!”苏锦洛大声道,“他们为国捐躯死,而后已,却得不到旁人丝毫尊重,尤其是你们这些文臣,只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