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日子偶尔看到新闻说起汉服，他留意了一下，不然面对小家伙的问题，他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比较合适。
“很久很久以前是多久呀？”琪琪又问道。
“就是琪琪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爸爸也还没有出生的时候，爸爸的爸爸也没有出生的时候……”林凡缓缓说着。
“哇哦，那是好久好久了呀。”琪琪睁着大大的眼睛，嘟着小嘴感慨了一句。
林凡和琪琪说话间，那一群穿着汉服的年轻人里，有个小姑娘拿着话筒，向着路过的行人激情澎湃的朗诵着什么：“为什么我穿起最美丽的衣衫，你却说我行为异常？”
“为什么我倍加珍惜的汉装，你竟说它属于扶桑？”
“为什么我真诚的告白，你总当它是笑话一场？”
“为什么我淌下的热泪，丝毫都打动不了你的铁石心肠？”
“……”
看起来似乎是为汉服正名。
汉服是美的，但汉服圈子却并不是那么像外表那么光鲜亮丽，林凡多少听过一些传闻，不过他对这个没有什么兴趣，看了几眼便收回了目光。
倒是琪琪看的津津有味的，宝石一样的眸子闪动着亮光，她虽然不懂什么是汉服，但并不影响她觉得那服装很美。
见琪琪挺有兴趣，林凡也就驻足旁观了起来，不过他却没有闲着，神识向着旁边的几个摊位笼罩了过去。
“咦？”
林凡轻呼一声，目光向着最边上的一个摊位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