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冷声道，“韦妃，你还认得朕么？！”
“你算个屁，老娘认你做什么？呸！”
韦妃已然彻底疯癫，直接一口唾沫啐在宋云圣脸上。
宫人、禁军，以及嫔妃们见到这一幕，瞬间都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这恐怕是宋云圣有生以来，第一次被人啐口水。
堂堂大乾天子，九五之尊，竟然当着大庭广众的面，被一个妃子啐了满脸。
这个女人，看来真是彻底疯了。
宋云圣脸黑如炭，气得浑身剧烈哆嗦不停。
韦妃却丝毫没有恐惧，仍仰头狂笑不已，“哈哈哈哈，来啊！”
“人就是老娘杀的，你又能怎么样？！”
宋云圣强压愠怒，冷声问道，“你杀谁了？”
“当然是欧阳莲那个贱人！”
韦妃狂笑道，“那个贱人敢和老娘争宠，就是该死！”
“贱人还想找老娘索命，老娘可不怕你！”
提及欧阳莲这个名字，宋云圣内心深处好不容易愈合的一块伤疤，再次被触痛，神情黯然些许。
默然片刻，宋云圣冷冷道，“将这个疯女人关进刑部大牢，再找两个太医来，看看能不能治好。”
说罢，宋云圣便一拂衣袖，转身而去。
宋云圣离去后，看着仍狂笑发癫的韦妃，众嫔妃都面露同情之色。
毕竟今夜之前，韦妃都还是陛下最宠爱的妃子，在后宫只手遮天，风头无限。
但是今夜之后，韦妃便要彻底跌落神坛，再也没有翻身的可能性。
不仅当众啐了陛下的口水，还提起了陛下最不愿回忆的伤心往事。
如果都做到这般地步，陛下仍然能宽恕她，和以前一样重新她的话。
那这大乾天子，就可以换人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