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上这块玻璃种戒面的确是从孙老大儿子手中半买半换求来的。
当时为了这东西,他还搭了个咸丰年间的鼻烟壶,蘑菇了小半天才用一百万出头的价格拿下。
若是论现在市场价,这戒面至少翻了三倍。
孙老头想两百万买回去,除非他脑袋被门夹了才会答应。
不过能引得这老头儿出声,目地已经达到,赶紧借坡下驴。
他大声说道,“孙老是珠宝玉石界常青树般的前辈,对赌石这行当可谓是权威,现在段某有请孙老上前来验看一下这些料子是不是出自缅甸老坑。
今天诸位就是段某的衣食父母,要是弄些坑爹的玩意也就大不妙了。”
段功茂连吹带捧把孙老头请上了台。
这老头也颇为享受马屁儿,摸着山羊胡须正儿八经的低头验看起台子上的毛料来。
半晌,孙老头才满意的抬起了头,慢条斯理的说道,“不错,果然是缅甸老坑出的毛料,要是待会真开出翡翠,有愿意卖的,我孙氏珠宝现场就盘下来。”
说完从手包里掏出两刀红票子往一块标价两万的石头上一拍,说道,“这一块我买了,帮我解了它,就当是老头子先赌个彩头了。”
段功茂笑眯眯的收起两刀红票子,向一旁雕像似的的保安使了个眼色。
那保安立刻上前抱起了那块人头大小的石头,熟练的固定在了解石机上。
他蹲着身子寂然不动,就好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孙老,敢问您买下的毛料怎样个切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