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它们夺走!”
姜铃雅贝齿紧咬,毫不退让。
对此,姜无尘无奈一笑,看向了一旁的皇甫谦。
这老贼早已迫不及待,跃跃欲试。
只见他浑身染血,满脸狰狞的走向姜铃雅,朝着她伸出了血淋淋的大手。
“皇甫家的,你放肆,想对大公主做什么?”
姜铃雅身旁,一位青衣男子上前,挡在了姜铃雅的身前。
这是一位圣人,在帝都颇有威望。
他态度强硬,气势如虹。
而这,正是皇甫谦想要的结果。
只见皇甫谦面容扭曲,眉头紧锁,向后猛退数步,旋即发出一声惨叫,
“你,你好狠的手段!”
“我只是好心劝阻,你却出手狠辣,重伤我的本源……”
“我如今,正是冲击上清圣境究极境的关键时刻,如此重伤,怕是要前功尽弃,没个十年八年的好不了了……”
皇甫谦手捂胸口,喷出了一串血花。
这一幕,让众人顿感无语。
“我,我根本就没碰到他……”
青衣圣人皱眉,脸色难看。
姜无尘见状,连忙上前。
“皇甫兄,你没事吧?”
“区区致命伤,无伤大雅……”
皇甫谦摆手,满脸虚弱,似要撒手于人寰。
他艰难抬头,指着姜铃雅与她身边的青衣圣人,有气无力的道:“伤我皇甫谦,倒是无关紧要之事,可……我这次来,代表的事镇邪司,是青帝的圣旨!”
“尔等作为,莫非是要造反……”
此话一出,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凝重。
“一派胡言,你这伤,分明是装的!”
青衣圣人反驳道。
“装?你看这伤口,看这血,伤的多重啊……”
“装能装成这样,你倒是装一个啊!”
姜无尘呵斥道。
“姜无尘,你放屁!”
“他一进来就这样,你们分明是串通好了,来这里碰瓷!”
姜铃雅忍不住骂出了脏话,小脸气得通红。
“我看你才是睁着眼说瞎话,我们镇邪司二司是精锐中的精锐,怎么可能让伤员来执行如此重要的任务!”
“你这是对镇邪司的藐视,对陛下的叛逆!”
“更何况,你以为自己的伤的是谁,我可是二司的编外副统领!”
“要么把东西都留下,要么我带着这身伤,咱们一块儿去青帝面前评理!”
“抗拒抄家,重伤镇邪司编外副统领,到时候,你们这些个货,想走都走不了,都踏马给老子进龙狱!”
皇甫谦躺在血泊中,指着姜铃雅等人一阵呵斥。
这一幕,就连姜无尘都表示认可。
呐,这就叫专业!
“编外副统领?胡说八道,从未听说镇邪司有这么个职务!”
青衣圣人怒道。
此话一出,不远处沉默许久的江祈雪忽然开口,淡然道:“以前没有,现在有了……”
“我以镇邪司二司统领的身份,任命皇甫谦为二司编外副统领。”
她的话语淡漠,面无表情,似乎与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显得格格不入、
但,江祈雪的威名镇帝都,她的话,无人敢轻视。
“你,你们,简直就是强盗,这是趁火打劫!”
姜铃雅娇躯颤抖,极度愤怒下,竟露出了委屈的表情,隐隐有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对此,镇邪司众人皆是不屑一笑,
“呵,原来她不傻啊……”
“知道我们在趁火打劫,你还废什么话,老老实实当你的肉票得了!”
皇甫谦和张叁冷笑,心中得意。
姜无尘上前,居高临下的打量着她。
“姜铃雅,你得识趣,现在是我跟你沟通。若是把我们惹急了,直接换江统领!”
“江统领你认识吧,杀人不眨眼,那踏马是要脸的人吗?”
“到时候,把你的手下全砍了,将你镇压在镇邪司大营,屁股朝外,犒赏三军……”
姜无尘冷笑,让姜铃雅几近破防。
“够了!”
“姜无尘,算你狠!”
“这次,我承认是我栽了,但你也别得意……”
“咱们,走着瞧!”
姜铃雅咬牙切齿,却又梨花带雨,让人不知是该厌恶,还是该怜悯。
而就在这时,一道温润淡然,令人如沐春风的声音自忘忧轩外响起——
“无尘道友,做这么绝,是否有些太过分了……”
此话一出,在场几人先是一怔,随即露出了各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