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拿出了于胜强送给她的银针,今天是阴天,越早施针就能越早帮储元庆减轻痛苦。
这也是她对储元庆敬佩的原因之一,这种冻伤后的瘙痒痛感是常人难以想象的,可他却能面色平静地和几人讲话,这需要超强的忍耐力和意志力。
在老人的默许、于胜强的催促和龚宇的怀疑中,乔慕安飞速地将手中的银针没入老人的小腿和脚掌。
直到最后一根针落下,储元庆平静地表情终于出现了一丝惊异之色。
“储叔,您感觉怎么样?”一直密切观察着他的龚俊担心道。
“真的不痛了。”储元庆只觉得双腿一轻,百蚁噬心般地感觉消失不见,就连身上都出现了一股暖流涌动,没有之前那么畏寒了。
他看向乔慕安的目光带着感激与欣慰:“乔同志,多谢了。”
乔慕安微微一笑,接过于胜强递来的笔和纸:“应该的,这个是药方,一日三次,饭后煎服。”
这次龚宇不再质疑她的能力,反而飞快地接过她写的药方,仔细收好。
乔慕安略一思索,为日后的治疗做下安排:“我没办法在双市逗留太久,年后就要去哈市随军,你们可以找一个信得住的大夫,三天后我再上门,把针法教给他,以后由他来施针。”
“真的能教?”龚宇一怔,不怪他惊讶,这年头没几个人愿意把看家的本事交给别人,毕竟“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古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乔慕安点头,正色说道:“医术本就是为了治病救人而生,传播得越广,越能发挥其应有的作用。”
前世就是因为缺少传承,导致很多医术失传,如今有传播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藏私。
至于所谓的职业威胁,她对自己的能力很有自信,绝不会靠着这手针法过一辈子的。
“是我狭隘了。”这一次龚宇是真的对面前的小姑娘产生了敬佩之心,“三天后,我会带着人来学习。”
看到龚宇的表情,于胜林脸上的骄傲之色难以掩饰:“小乔,你想要什么报酬?”
乔慕安眼睛一亮,说到这个,她可就来劲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