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氏咬牙切齿地说:“老爷子!你怎么这么糊涂啊?这宸王和宋嫣然分明就是一伙的!他们是一丘之貉!他们是存心要害我们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轻信他们的话呢?”
要是在之前,宋威听木氏这么说,肯定会有
所动摇。可宋威已经见识过那位师傅的本事,自是对师傅的本领,深信不疑。
他能理解木氏这激动的样子,但又不想因为木氏,而扰乱师傅给孩子做法。
于是,宋威就让人一左一右,把木氏按住,任由师傅做事。
那师傅拔了一根木氏的头发,裹在黄纸里,放在蜡烛上燃烧。
过了一会儿,师傅沉着脸,盯了木氏一会儿,又找宋威要了一根头发,重复刚才的步骤。
“怎会如此?”师傅不禁惊叹道。
宋威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也吓了一跳。
一直在闹的木氏,脸色也愈发难看了。
“这,这孩子……”那师傅难以置信地说,“这孩子并非宋将军的血脉啊!”
宋威倒吸一口气,“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老爷!你看到没有!他们就是一伙的!他们就是想趁机挑拨关系!这都是宋嫣然的阴谋啊!”木氏尖叫道。
师傅轻叹一声,沉声道:“方才我为那孩子做法,分别取了你们夫妻二人的一缕魂魄。如今发现,宋将军的魂魄,与那孩子并不相融。可这法术已做,仅有将军夫人一人的魂魄被吸走,若不再做法补救,只怕将军夫人半个时辰内,便会暴毙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