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能保得住他?
来不及想多想,他连忙赔笑道:“穆小姐,瞧瞧您说的,这事儿哪有这么严重。都是误会,误会。前几日您进王府时,王爷还在外头剿匪未归,这堂还没拜呢,哪能回门?再者说,回门得王爷与您一起,哪有您一个人回娘家的道理?”
听到这话,穆长溪差点笑出声。
大婚之日,新郎官不在府里,这一个两个的都没露面,还偷摸着从后门把人抬进去,分明是不愿意承认她的身份罢了。
真当她好欺负了!
“你们既然能选在豫王不在时迎亲,我又为何不能独自归宁?”
她的声音不大,却是铿锵有力,在场的人皆能听的一清二楚,“豫王征战不辞辛苦,我作为新婚妻子理应体恤,哪里能劳他与我一同回门。圣上已赐婚,我与豫王夫妻一体,我即是他,他即是我,独自归宁无可厚非。”
一番话,堵的众人不知如何辩驳。
穆长溪的手指轻轻敲着轮椅,冷眸如寒光,直睨而去,“眼下我便问问,这门,你们开是不开?”
为首的那名小厮冷汗直冒,被震慑的心脏突突猛跳,一时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豫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