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咧咧的少年声音传来,“前面都开席了,赵夫人见你没来,叫我催催你,你要啥时候才过去呀?
顾哥,你真别说,这锦州城太给面子了,准备的都是大鱼大肉,还有咱们在内陆想见都见不到的海鲜!螃蟹、鱿鱼、虾、海贝……
什么都有,对了对了,还有酱肘子!可香了,你在屋里干啥呢,咋还反闩了门?”
声音的主人猛力推了推,好在刚刚宋棠进来的时候,顺手把门给关了,就怕别人打扰她‘审讯’顾启,要不然现在,自己和顾启孤男寡女的一幕,就要落入旁人眼里了。
顾启冷着声道:“我有些不舒
服,回来休息休息,你先去吧,我待会就来。”
“好,那你快点啊,赵夫人要是怪罪下来,我们可不像你,担当不起。”少年笑呵呵的说了一声,渐行渐远,显然是走了。
顾启对上宋棠那眼神的时候,就愣了,这小女人,又吃醋?啧!他该如何解释啊!
男人的喉咙忍不住上下滚动,这是紧张的表现。
宋棠可没忽略他严重的为难,这是很怕所谓的赵夫人怪罪啊!色中饿鬼啊!
宋棠蔑笑道:“叫你你就去,毕竟现在可是在富婆手底下讨生活的,稍有不慎就会被人一脚踹开,我可不想变成某些人成功路上
的绊脚石,只是我到时候,会如实的和孩子们说,他们爹,给人做裙下臣了,不回来了!”
她仔细想过了,杀了顾启没什么大用,找准机会废掉他,让他此生不能人事,比让他死了更痛苦,自己也能更解气!
顾启急了:“棠棠,我和赵莺歌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听我解释!”
“我给过你解释的机会了啊,但你现在不是要去赴宴,省得你家赵夫人生气了么?”宋棠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放心,我宋棠向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主儿,刚刚那个吻,我权当是被狗咬了,毕竟你颜色也不错,和你发生点什么事儿,
我不吃亏。”
说完,宋棠一副释怀要走的样子,可彻底将顾启给弄着急了。
他想到自己在禹州这么多日日夜夜,没有哪一个晚上,宋棠是不入梦与自己相会的,便知道,此生认定了宋棠一个女人!
所以宋棠这么一通小脾气,顾启就当了真,上前猛地抱住宋棠,直勒得女人腰疼。
宋棠被他摁着,坐在床边。
只见男人单膝跪地,三指朝天:“我发誓,此生唯有你宋棠一个女人!若我同赵莺歌有半丝逾越的瓜葛,让我不得好死,五雷齐轰。”
“……”
宋棠沉默了,她想告诉顾启,自己是个无神论
者,所以什么五雷轰顶这种招数和借口,在她这儿,是不管用的。
但看着男人如此认真的样子,她还是愿意相信,顾启同赵莺歌之间,是清清白白的。
“你不是带着肖图然和麾下的黑甲军,去平复禹州了吗?为何会跟赵莺歌出现在锦州?你和她如今,又是什么关系?”
宋棠是个爱吃醋的女人,属于她的东西,别说是身边的男人,便是小到一根头发丝,都由不得别人来染指。
顾启是她的,她爱不爱,要不要,都是她的所属品,她都还没用腻丢掉,凭什么被外头人捡了便宜?毕竟像顾启这样的男人,不多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