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新一下自己对于穆子彻的印象,纵然他在外面表现得多么高冷,纵然他似乎看起来禁欲得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只要一到某个特定的地方,他就是流|氓!他就无耻得正!大!光!明!
“你……嗯。”楚歌刚想要反驳,穆子彻蓦然增添一个手指,与此同时,原本那根食指似乎碰到了楚歌体内的某个凸起,叫他刚刚树立起的精神堡垒全然崩塌。
“楚歌、楚歌、楚歌……”穆子彻一声一声唤着楚歌的名字,就好像这个名字有着一个神奇的魔力,可以叫天地日月都失色,可以叫穆子彻那孤独了千千万万年的心脏被填得满满的。
这天,真的是他最幸运的一天,他从来没有这么明白自己的内心,不论未来怎么样,他都会好好护着这个人,保护着他,爱着他,就算他死了,也不会放弃……
‘天不老则爱不绝,海不枯则石不烂。’
以往总觉得跳跃于纸面、浪迹于网络的字词实在太过于浅薄,或许,只有真正得到了感情,才会有这样的希望、愿望以及信念。
楚歌浑身如同煮熟的虾子一般通红,不仅是因为害羞的,也是因为……舒服的。他清晰地感觉着穆子彻的手指从一到三,最后换入小子彻,一切都水到渠成到他都没有太大的疼痛,只觉得一种舒适,一种满溢出心房的满足。
下一瞬,穆子彻便开始了自己的动作,或是大开大合,或是小意温柔,一切的一切,都带着一种挥之不去的缱绻。
直到月亮隐没入地平线,曜日的光芒洒遍大地,穆子彻才渐渐结束了这场很长的□□,他抱起累到昏睡的爱人,放在放好温水的浴缸之中。似乎感觉又有手指在入倾那里,楚歌大力地摆着脑袋,嘴里只会一句“不要”。
而穆子彻也没有强来,不过轻轻地低喃:“别担心,清洗一下。”
信任叫楚歌重新沉入了梦香,然后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当第三天早晨清醒的时候,楚歌只觉得身体就跟不是自己的一样了,只叫嚣着疼痛,连骨头都趁机想要造反。
穆子彻就坐在楚歌的床前,发现楚歌要动弹的一瞬间,便已经靠近了,扶住因为肌肉酸痛而动弹不得的楚歌,他的手伸进了被中。
楚歌被对方碰触的一瞬间浑身一抖,反应过来只是要捏腰,才放松了身体,他抱怨:“你怎么……那么多次!我都说我要睡了!”
“呵呵……”穆子彻亲了亲楚歌的嘴角,“你觉得呢!还不是你太诱|人!”
楚歌一哽,顿时明白了一个真理,男人一旦开荤了,无论他伪装得再好,在这方面,都能一秒变身流|氓,而楚歌现在,则是确确实实遇到了这种情况。他脸色爆红,一时间竟然结巴了起来:“你你你胡说!”
“有没有胡说,下一次我们照照镜子不就知道了?”穆子彻啃了啃楚歌的脸蛋,另一只手也用力捏着,竟一时之间叫楚歌忍不住口申口今了出来。
被回嘴得说不出话来,楚歌满眼的都是不可置信:“你你你……”
“啊!你这个混蛋!!”楚歌随手抄起枕头就要往穆子彻脑袋上砸,然而动作才不到一半,他又顿住了,实在是,这个身体酸痛得他根本控制不来!
穆子彻纵容着他,靠近了些,似乎不用问也知道楚歌酸软的地带,就这样一寸一寸地揉按了起来:“今天好好休息,明天我再让你打……嗯?”
第五卷:挽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