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鹤和将军的身影,化作一道光芒,眨眼之间就消失不见,他们离开了这座王城所笼罩的范围。
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暗处的那身穿黑袍的残魂眉头微皱,心中不知为何,有一些不妙的预感。
在他身旁,那身穿龙袍的飞升之人的意识,略微叹息一声。
“此子天赋强势的可怕,哪怕是修行盛世,像他如此根骨的存在,也是比较稀少的。
可惜其不是我们仙朝的后裔,也不知是哪的存在,身边还有这么一尊神灵保驾护航。”
听着那老者所说之话,那黑袍人略微有些诧异。
“老祖,你也没有看清那尊神灵的跟脚吗?其身份当真如此隐秘?”
听着黑袍人所说的话,那老者摇了摇头。
“看不清,看不透呀。
其身上的波动,明明不算太过强大,但实力却已然超脱。
我甚至在他身上,感知不到他所拥有的神职是何。
那尊神灵,观看其气息,应是天地诞生之神明。
但是天地诞生的存在,都有一个奇异的特点,那就是其规则外显。
他所拥有的神职,我们这些存在一眼便知。
但这只是正常情况,而那尊神灵无论我怎么查看,都查看不到其神职。
得不到其根脚,就没办法针对,如若不是如此,我也不会向他们妥协。”
那老者有些惋惜的叹息一声,实际上,对付神灵的手段,他们仙朝还是很多的。
在见到将军他们的第一眼,他就想将这尊神灵拘束下来,作为他们仙朝的护法神。
在他们仙朝初期,这样的存在,能为他们保驾护航。
但是在将军和那黑袍人战斗之时,不管他怎么查看,用何种方法,都没看清将军的跟脚。
这让他心里觉得有些惋惜,他们所掌握的拘束神灵的方法,其一得知晓那人的尊名,其二,得知晓那人所拥有的神职。
以他的实力,配合上那黑袍人出手,只需知晓将军的神职,就可以直接强行的将他拘束。
无需知晓其尊名就可以,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和姜南鹤交易的时候,要询问将军的神职了。
那个时候他还想着直接将将军给拘束了,但将军他们着实是太过谨慎,没有显露出丝毫破绽,这让他心里有些无奈。
听着这老者如此说,那黑袍人也有些惋惜的叹了口气。
“可惜了,如此特殊的神灵,哪怕是在我们仙朝强盛之时也很少现世,大多是归隐此间天底,默默的维持着天地的运转。
随着天地灵气的消减而走向消亡,但现在天地异变,居然又有如此特殊的神灵诞生。
如若将他拘束过来,倒也不失为一尊强大的打手”
听着那黑袍人可惜的叹息之声,那老者也赞同的点了点头。
不过如今这结果也算可以,他们并没有太大的损失,就将姜南鹤他们给打发了。
给姜南鹤的那些东西,在他们眼里也只能勉强算一个珍贵。
他们仙朝可是从远古之时保存至今的,其宝库充盈程度普通人难以想象。
老者和那黑袍人猜测,姜南鹤他们这么好糊弄,应该是不想和他们纠缠太多。
毕竟他们这方有一个飞升之人留下来的意识,到时将将军的跟脚看破,他们可就危险了,所以才这么好打发了。
就在两人商讨之时,那黑袍人似有所感,眉头轻皱,一挥衣袍,面前猛然间浮现一面水镜。
镜子中显现的身影,正是将军和姜南鹤他们。
此时,姜南鹤骑在小羊身上,他们正在疯狂的搜刮着那些秘境中可能存在的宝物。
看到姜南鹤他们的行为,那黑袍人和那老者眼睛略微有些睁大,面色都有些难看。
着实是姜南鹤他们下手太过狠,简直是雁过拔毛,啥都不剩。
甚至就连某些城池铺地的地砖,姜南鹤都想办法撬走了一些。
看着他们如此行径,那黑袍人脸色有些发黑。
“此人怎地如此小心眼,不就是打发他们给的资源不算多吗?他们居然去撬了咱们的城池。
该死,等着秘境降临现实,那里的东西空缺太多的话,可能会直直接导致那座城池坍塌。”
那黑袍残魂的面色有些黑,但他到底还是没有出手对付将军和姜南鹤。
他们一是不想挑起无谓的争端,二是契约已成,他们仙朝没办法对将军和姜南鹤他们出手。
只能任由他们如蝗虫过境一般,将各个城池内存在的一些比较珍贵的东西给扫荡走。
那身着龙袍的老者,看着将军身影陡然之间变得高大,然后抬手将一座高楼的牌匾连带着门框给卸下来的场景,脸上也有些无语。
这尊神灵怎么说呢?让他有些不好评价,不过,其行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