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越脊背一僵。
那张巴掌大小的脸庞清清楚楚呈在自己眼前,隔着鼻尖都快要相触的距离,叫他看得真切。
他闻见女孩身上的香气。
在此刻昏暗环境下,像是催化剂。
下一秒,他俯身,堵住她的唇。
纪清竹其实有些没反应过来,原本还期望着时越能在只有彼此的空间下说出什么温情话。
但他好像是个行动派。
她有技巧性的配合,回应他百分百的热情。
齿关松开,长驱直入。
逼仄环境下,一切的感官都被放到最大,有一种血液直冲脑门的错觉。
车内温度不断升高,二人呼吸错乱,但还是难舍难分。
他大手移至她的腰侧处,合适的力度,一寸又一寸,攫取着一切
她下意识地往后面躲,脊背快压到车窗玻璃时,又被一道重力带回。
他强势地追随,吻得热切。
她得以喘息,含糊不清地喊一句“时越”。
得到的是坚定的回答:“我在。”
后来怎么回的家,纪清竹已经不太记得了。
只记得自己下车时,人已经飘飘然了。
时越仍是那副心无旁骛的淡泊样子,搂着她的腰回家。
车库电梯上,二人无言。
纪清竹以为,在刚才那样靡丽场景下,回到家后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但二人各自洗漱完,时越见她已经上床,就关了灯,搂她入睡。
安分守己到超乎纪清竹的想象。
比起时越,不安分的那个人明显是纪清竹。
她轻咬他耳垂,清浅呼吸吐在他耳边,刚沐浴过的香气也格外清新。
做着风情万种的动作,但语调确实吴侬软语般的温柔。
“老公,你…今晚怎么这么节制?”
时越浑身僵硬,黑暗中双手已经紧攥成拳。
声音喑哑,透着无数的克制,“太晚了,你要实在想,我也可以…”
那头立马停了撩拨他的小动作,“不不不,我不想!”
没出多久,呼吸声均匀,显然已经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