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许澄宁打了一个哆嗦,感到喉咙里有细刀切割的疼痛,良久,才道:“我们该怎么办?”
秦弗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管。”
他的声音很低沉,许澄宁看向他,见火光在他脸上跳动,浓密的眼睫垂下来,俊美的脸庞罩着一层淡淡的带毛边儿的光晕,无端生出疏离之感。
自己的亲祖父做这等事,他心里也不会
好受吧。
“殿下。”
许澄宁把手放在他的手背上,四个纤细的手指轻轻从他的虎口处伸入。
凉意沁入掌心,秦弗回神,下意识用大拇指摩挲了两下然后放开。
“朝堂之事,没有孤力不能及之处。”他道,然后按住她的肩膀,“孤先送你出去。”
“您知道出口的机关在哪?”
“孤从那丸丹药一直追查到这里,这座塔孤查了两天,已经探明白了。”
通常修建暗牢为防止秘密泄露,会在修完的时候,将工匠困死在里面,既是祭奠也是封口。有经验的工匠,就会在修造的过程中瞒天过海,悄悄留下一个活门,以防被灭口,给自己留条生路。秦弗已经抓住了那个工匠,把牢里的线路和机关都查清楚了。
“殿下不走吗?”
“孤有事要查,你顾好你自己。”
秦弗说着,就要带她走。
许澄宁阻止了他道:“殿下,您告诉我位置便好,随我一起进来的还有旁人,我得回去找他们,不能让他们看到你。”
“旁人?他们看到了什么?”
许澄宁抿嘴,然后说了实话:“看到了那些,被关押的宫女。”
她犹豫片刻,没把宫女威胁梁芜的话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