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说干就干,天一亮,卫山河带着金属探测仪出门,独自在塔湖城外寻找。
然而直到傍晚,他也没找到任何线索。
“喂,系统,怎么回事?”回去的路上,卫山河质问起大礼包系统,“不是说好在塔湖城方圆百公里内的吗?”
“你还理直气壮!”卫山河责骂道,“你这坑货,探测仪的探测范围这么大,到现在都没找到,你不是说这金矿很大吗?”
“请主人再接再厉,一定能找到的!”
大礼包系统的敷衍让卫山河有些无奈,眼看天色渐暗,他只好开车回去,等明天再说。
进城不久,他在路边看到一家酒吧,便将车停在门口。
来酒吧放松一下,卫山河想。在塔湖城这么久,他还没真正放松过,就算浩东闲暇时也会出来逛街喝酒,只有他总在盘算着如何算计别人。
真是累啊!
塔湖城的酒吧氛围并不好,到处都是醉醺醺的汉子和扭动腰肢的女子,一杯酒就能跟男人回家的那种。
卫山河径直来到柜台坐下。
“华夏人?”卫山河屁股刚落座,酒保立刻关掉音乐,随着音乐摇摆身体,热情地问道。
“是!”卫山河淡淡回应。
不等卫山河点酒,酒保凑过来,鬼鬼祟祟地说:“伙计,我们这里有好东西!”
“哦?”卫山河好奇地问,“什么好东西?”
酒保立刻从柜台下摸出一个瓶子,握在手中,重重地放在卫山河面前,手却不松开,神秘地笑了笑,“伙计,我相信你看到这玩意,一定会很兴奋的。”
说完,酒保慢慢松开手。
一瓶二锅头出现在卫山河眼前。
“卧槽!”卫山河看见二锅头,立刻笑了起来,对酒保说,“果然是好东西,这玩意你们是从哪儿弄到的?”
酒保咧嘴笑道:“这是我们商业秘密,当然不能告诉你。”
“多少钱?”卫山河问道。
“十美元。”酒保笑道。
卫山河毫不犹豫地掏出二十美元,推给酒保,拧开瓶盖,仰头一口喝干。
这种二锅头是小瓶装,只有二两,对卫山河来说根本不值一提。
一阵火辣的喉咙感过后,卫山河将酒瓶砸在桌上,长舒一口气,畅快地喊道:“再来一瓶!”
卫山河并非嗜酒之人,只是偶尔高兴时会喝一点。但在异国他乡能喝到家乡的味道,让卫山河无法抗拒。
“我的天,华夏人都是怪物吗?”酒保看着卫山河一口气喝掉二两的二锅头,瞪大眼睛不敢相信。
二锅头酒保也尝过,只抿了一口,他就再也不愿喝了。
这种酒,他们这些人真的无法接受,他们更喜欢啤酒或是那些低度的洋酒,觉得刺激少些。在他们看来,华夏白酒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酒保实在无法理解,华夏人为什么会喜欢喝这种东西。
显然,华夏博大精深的酒文化,是这些外国人无法理解的。
卫山河拿到第三瓶,这次他没那么急躁,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毕竟喝酒伤身。
忽然,卫山河想起酒保刚才的话,忍不住问道:“这里除了我,还有其他华夏人来过?他们都是些什么人?”
酒保嘿嘿一笑,并未回答,而是伸出手来——
卫山河深知,在这乡野之地,谁也无法预知明日的变故,情感之事无济于事,唯有美元才是硬道理。玉是卫山河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百元钞票递给酒保。
酒保连忙收起钞票,仿佛怕被人瞧见。接着,他小心翼翼地说:“除了您,卫通河那边还有几位常客,还有一个来自华夏的郎中,每次回来只喝这二锅头。”
“哦?”卫山河自塔湖城来,几乎没见过同乡,便问,“这郎中叫啥名字,在城里做啥营生?”
酒保摇了摇头:“在这地界,谁也不会轻易透露姓名。我也不打听,不过这人医术高强,救了不少人。”
“竟有此事?”卫山河暗记此人在心,有机会定要去会一会。不论他从事何业,既然爱喝二锅头,便是认同炎黄子孙的身份,值得一交。
然而,卫山河没料到,刚才他付钱的一幕被一个大汉瞧见了。
这大汉满身刺青,只穿一件背心,身旁还跟着几个魁梧的汉子。见卫山河出手阔绰,他们动起了歪心思,窃窃私语后,朝卫山河走去。
“哎哟……”酒保见状,知道要出乱子,连忙往后退,向卫山河投去歉意的目光。
卫山河察觉到酒保的异样,不禁左右张望。
大汉走近,粗鲁地赶走卫山河身旁的人,然后径直坐在他身旁,甚至将自己的凳子往卫山河这边挪了挪。
酒吧里的其他人见状,纷纷躲远,远远地看着这边。
坐下后,大汉用粗壮的手臂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