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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充道,“婶儿,咱们两家可以一起做,得的利润按分成也可以,算工钱也可以。主要是我妈忙不过来。”
“嗨!咱两家还算什么钱,不就是做腌菜嘛,我会做,不过搭把手的事儿。”
瞿母摆手拒绝。两亲家算钱,会不会太生分了?
“婶儿,咱给城里供销社供货,不就是为了赚钱嘛。婶辛苦了,付出了劳动,肯定是要算钱的。”
秦小霜以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接着又道,“以后可能会做很多,还要找翠云嫂子搭把手才得行。翠云嫂子在家吗?”
“在家。小波这几天也接回来了。”瞿母站起身,带秦小霜过去老大的家。
老大瞿临海两年前分家单过。新建的房子离他们家不远,只隔了一片竹林和一块田。
说起六岁半的孙子瞿春波,瞿母脸上的笑容就止不住。
“你翠云嫂子说,乡上小学条件好一些,就让小波在乡上报名读一年级了。咱家离乡小学有点远,翠云就把小波放娘家,让他姥姥帮忙接送孩子上下学。”
“她娘家离乡小学近,走路不过十来分钟。可不巧,前几天,姥姥干活时不小心摔了,现在歇着,出不了门了。”
“她家嫂子就催她赶紧把孩子接回来,以后得自己接送小波上下学了。”
秦小霜点点头。可不,从这儿到乡小学走路得走半个多小时,路边水塘又多,才六岁的孩子必须要有人接送。
她想起,秦小艺在村小学上学,走路二十来分钟,也必须要有人接送。父亲养殖场工作再忙,也得抽出时间去接送。
有的家里不接送的,就是让家中或邻家孩子大的,带小的上下学。
过两三年,等孩子十来岁了,就可以自己独自上下学了。
也有的父母想省心的,不去接送,让幼小的孩子自个儿在路上走,孩子路上贪玩,一会儿要爬树,一会儿要去水塘边玩水。
但一年到头,孩子溺水的事件时有发生。这样的惨剧,时不时地警醒着父母的神经。
秦小霜跟着瞿母走过一片竹林,远远就听到前面小院里传来小孩子的打闹声,让小院显得有点热闹。
待走得近了,站在院门边,才发现院里只有一个小男孩在玩。
小男孩子一个人趴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把小木枪,对着墙边的草垛,口中“啪”“啪”打了两声。然后赶快从地上爬起来,跑到草垛边,“啊”的一声倒下。
“小波,你在做什么?”瞿母好笑地喊自家孙子。
瞿春波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看着走进院里的瞿母,咧开嘴叫道,
“奶奶!”
瞿春波朝瞿母跑过来。
秦小霜这才发现,小男孩腰上还用几根稻草扎了一根“腰带”。小木枪虽然是晃晃荡荡地挂在“腰带”上,但他走过来的时候,还故意挺直了腰杆,想显出几分气势来。
秦小霜不禁“噗嗤”一声笑出声来。
看到秦小霜,瞿春波愣了愣。
随即掏出腰间挂着的小木枪,指着秦小霜叫道,“你是谁?哪儿来的……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