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鸡生病时用过的药,兑了温开水,给它们灌了点进去。
唉!也不知道能不能活,死鸡当活鸡医吧。
中午,瞿临海和张翠云从养殖场回来,听附近的村民说起母亲家的母鸡全被人药死了,吓了一大跳。
不知道老人家得伤心成啥样了!
夫妻俩赶紧过来安慰。
他俩来的时候,瞿母和林桂珍已经从秦大顺家回来。
“啥?苟婶子咋能干出这种事呢?就因家里猪仔跑出来,拱了他家那点菜地,就要把人家的鸡全药死?”
瞿临海生气地皱眉。
上午,如果他在家,肯定气得想揍人了。
“那苟婶子,看不出来还是个这么心黑的人!”
张翠云关心自家婆母,“妈,您上午过去他们家,他们是不是不肯赔咱们的鸡呀?您吃亏没有啊?”
对于农村人来说,十五只大母鸡是一笔不少的钱,快抵得上养殖场工人两个月的工钱了。
“那姓苟的是不想赔,但秦大顺回来了,他同意赔。”
“今天多亏桂珍跟我一起,我没吃亏。”
瞿母笑着看了看林桂珍,想起今天林桂珍对着苟红琼说的那一番话,现在她的心里还暖乎着呢。
“那就好。”
张翠云和瞿临海这才放心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