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丧,哭的早了些。”
“额……”那中年男人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尴尬以及难以言说恼怒,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和徐桓生说道,“你看我这张嘴!都怪我,一来府上就看见到处都挂着白帆,你们还堵在房门口不声不响的,我还以为大哥他去了呢。”
“勿怪,勿怪啊!”中年男人又拍了下自己的嘴,歉疚的和徐桓生说道。
而徐桓生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想起了方才在房中,他的继母和他说过的话。那副画是他送给他的父亲的。
徐桓生这么想着,也毫无顾忌的问了出来,道:“二叔前些日子可是送了我父亲一副美人图?”
“你看到了?”中年男人脸上闪过尴尬的神色,低头摸了摸自己的头发,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