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亲手交给你的?”
那姑娘摇头,“这倒不是,那茶盏也是一位姑娘给我的,可那位姑娘是楚大夫的徒弟,他就是这么跟我说的,叫我把茶水送到玄一号房。”
楚大夫的徒弟,那就是寒水灵了。
楚清颜咬了咬牙,看来问题果真是出在了这里,那天秦玉楼是碰巧与她遇上了,才进来喝了口茶,看来是被她给连累了。
只是寒水灵到底有多恨她,竟然用这样阴毒的法子来害她,在围场的事情还不够一而再再而三的,真当她是软柿子,好捏不成?
“那两只茶展,可还给楚大夫的徒弟了?”楚清颜问道。
对面的姑娘犹犹豫豫的,似乎有些不好开口,楚清颜见状递了手上的一只白玉镯子到她手里。“
这件事对我来说很重要,你只管开口说,我不会告诉第二个人。”
“回,回姑娘,那天回去之后楚大夫的那个徒弟叫我把杯子砸了,可是在房中伺候的时候我听到公子说这两只茶盏很是值钱,表面上装作答应了她,实际我回去之后悄悄将那两次杯子藏了起来。”
小姑娘看起来有些羞愧,脸和耳根都红了,“原本是要找个时候偷偷拿去当铺卖掉的,可当铺老板告诉我,那杯子只有一套在一起的时候才之前单独的两盏茶杯,根本就不值什么钱。”
“那两只茶盏你还留着吗?”
姑娘点头,“留着倒是还留着,我想着那东西终归是好的,又没坏,便打算留在家里喝茶用了。”
楚清颜闻言,顿时觉得头疼不已,“你可千万别用,你知道那两只茶盏可是染上瘟疫的人用过的,得过瘟疫的人那杯子茶盏,用过的被褥都是要烧掉砸掉的,你若用了,只怕你一家人都要得病。”
那侍女吓得不轻,过后又觉得楚清颜恐怕是哄她的,“姑娘可别拿这话来吓我,瘟疫不都已经治好了吗?就连阳城那边都没事了。”
“你若觉得我是吓你回去便用这杯子喝水,不出三天家里人定是要病倒的。”
侍女犹豫了半天,楚清颜又道:“今天我来就是找那两只茶盏的,反正你也用不到,不如就卖给我吧。”
“既然姑娘方才都说那茶盏用不得,为何姑娘还要买那两只茶盏回去?”侍女起了疑心。
“我自有我的用处,你不必多问,你只要说卖不卖,反正当铺老板也告诉你,那两只茶盏单卖是没有什么价钱的,你若卖给我,我可以拿二十两银子给你。”
二十两银子在这个时代的购买力可是不低,这侍女就算是在花萼楼这样高消费的地方,一个月也就只有五钱银子。
既然有人
能出二十两银子买那两只杯子,侍女很快就答应了,“既然如此,就请姑娘等等,我这就请个假去家里取来。”
“好。”
那侍女出了门,果真不出半个时辰就将两个茶盏拿了回来,用布包着递给了楚清颜,楚清颜刚要伸手去碰,被寒竹拉走了。
“姑娘。”
寒竹皱了皱眉头,郡主方才还说这两只茶杯有问题呢,可不能让郡主伸手去碰。“姑娘这两只茶盏还是让奴婢来拿着吧。”
楚清颜皱眉,心道寒竹对她还真是体贴入微,方才听见这茶盏有问题,这下便不让她碰了。
“傻寒竹,用布包着能出什么事情,放心吧。”楚清颜摸出钱袋子,拿出二十两银子递到了那侍女手里,“这里就是二十两银,还请姑娘收好了,今日之事莫要与旁人提起,否则会招惹不必要的祸端。”
侍女心里是不信的,可是看着楚清颜这么郑重其事,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楚清颜从花萼楼出来,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立刻就回了王府。
只是她不知道她前脚才刚走,后脚寒水灵就来了,同样也是同一个目的。
那个眉上长了红痣的侍女又被叫去问话,就连店小二也觉得奇怪,不过这些贵人家的事情与他有什么关系,听会儿墙角,也就走了。
寒水灵是来确认一下,这侍女到底有没有把茶盏给砸了的,那侍女支支吾吾的,本想实话实说又想起楚清颜临走时的告诫,这才刚走便有人找上门来了,可之前头那位姑娘并没有恐吓她。
“已经砸掉了,不是姑娘让砸的吗?莫非是我听错了,姑娘要让我赔?”
已经砸掉了就好,寒水灵了一口气,“没事,我今日路过这里,想起这件事来顺带来问问你,你别紧张,哦对了,这些事情你就不必向外人提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