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一起睡
韦小宝迫不及待用双手摩擦,弄了半天不得要领,叫道:“师傅,这个要怎么弄?好难过啊。”
陈近南觉得韦小宝的脸皮堪比城墙厚,气道:“你怎一点都不害臊,别再这里弄,把水弄脏了。”
韦小宝眼泪汪汪看着陈近南道:“师傅,你忍心把我赶出去。”
陈近南看了一眼被韦小宝弄得红肿地小小宝,觉得有些可怜,又教育道:“你不要这么用力。”
韦小宝道:“不用力没感觉。”
陈近南道;“这个是要有技巧的。”
韦小宝又弄了几下,痛的嗷嗷直叫,最后气馁地倒在陈近南身上道:“我不弄了,疼死了,这么难过,怎么还有人花钱去妓院。”
陈近南看着他那可怜样,叹了口气,伸出手帮韦小宝,心想长辈教小辈这个,也不算什么。
陈近南第一次帮别人弄,可手法比韦小宝熟练多了,韦小宝不一会就气喘嘘嘘窝在陈近南怀里,浑身瘫软,口里吐出破碎的□,不一会儿水面上飘起一股白花。
陈近南有点膈应,立马起身,让殷怀陌再打桶水来。
韦小宝被陈近南抛下,一个轱辘滚到了桶底,被呛了两大口水,他还沉浸在刚刚的快感里,他看着站在桶外的陈近南迷糊问:“师傅?”
陈近南嫌弃地看着他道:“去门外打水冲干净。”
韦小宝双腿软地就像面条一样,好不容易才从水桶里爬出来,可怜道:“师傅,我腿软。”
陈近南瞪了他一眼道:“你现在年纪小,精元未固,以后少做这种事,否则会真变成太监。”
韦小宝被吓了一跳,又道:“我自己又弄不好,哪会多弄。”
陈近南随便披了件衣服道:“你穿上衣服,马上就要换水了。”
韦小宝穿了殷怀陌准备的睡衣,跑到陈近南床上趴着道:“师傅,我好累,我不洗了。”
陈近南皱着眉看着韦小宝爬在自己的床上道:“你不想洗便出去,别躺在我床上。”
韦小宝心道师傅也太讲究了,便还是起身,走到门外。
这时殷怀陌领着人给陈近南重新换上水,伺候陈近南洗了头,殷怀陌的手法是越来越好,甚至还专门找了基本医术看,洗头的同时,还按摩一下穴位,陈近南舒服地闭上眼睛。
韦小宝在门外拦了一个下人要了盆水,在隔壁的屋子胡乱擦了擦,又回到陈近南的房里。
殷怀陌正给陈近南梳头,陈近南有一头又黑又长得头发,披着头发的陈近南,少了几分正气,多了几分邪气,韦小宝觉得师傅怎么样都很英俊,陈近南看了一眼他道:“你怎么又回来?”
韦小宝道:“师傅,我跟你睡。”说着就自觉的躺在陈近南的床上。
陈近南笑道:“你几岁啦?还怕一个睡?”
韦小宝道:“师傅,我们一起睡吧,我还没有跟我父亲一起睡过呢。”他经过刚刚的事后,觉得自己和陈近南又亲近了不少,和陈近南说话时不由自主流露出一个孩子气
陈近南道:“除了穷人家的孩子,谁会和父亲睡一张床。”心头却涌上一股宠溺地心情,却也不再说什么。
韦小宝察言观色,知道陈近南不赶他走了,高兴地哼起十八摸,十八摸是妓院里的艳曲,韦小宝的最爱。
陈近南随手拿起一块帕子,抬手一扔,只听“啪”一声,那帕子整整齐齐的甩到了韦小宝脸上,捂住了他的嘴巴。陈近南骂道:“不学好。”
韦小宝拿着帕子抹了抹不存在的鼻涕,讨好道:“原来没遇到师傅,现在有了师傅,师傅又这么厉害,自然学好了。”
陈近南问:“厉害和学好有什么关系?”
韦小宝道:“厉害的人,说好的便是好的,说坏的是好的也是好的,师傅厉害,徒弟自然也厉害,我以后自然都是好的。”
陈近南听出来了,韦小宝绕那么个大圈子,还是觉得自己没错。陈近南道:“怎么,以后比师傅厉害了就可以不听师傅话了?”
韦小宝道:“怎么会?我很听师傅话的,师傅说话时我一直好好听。”
陈近南有些头疼了,骂道:“那么多废话。”此时头发已梳好,陈近南坐到床上,打了韦小宝一巴掌,道:“滚过去。”
韦小宝听话滚了一圈,给陈近南让出位置。
陈近南朝殷怀陌挥挥手,自己躺了下去,殷怀陌吹了灯便出去了。
韦小宝凑到陈近南耳边道:“师傅,小玄子是个好皇帝。”
陈近南耳朵被韦小宝呼出的热气弄得痒痒,他推开了韦小宝的脸,道:“好好说话,我知道。”
陈近南没听到韦小宝说话,仔细一看,发现他已经睡着了。韦小宝今天起的早,练了武,还经历了第一次,还是真是累了。
陈近南练了两三个时辰的内力,便也睡了。